回眸十萬年!
狄光明和蘇翎決定回轉後,經過一個月連續不斷的趕路,雖然速度並不算快,卻還是即將到達帝都。
追殺之時花費三個月之多,回來之時沒有全力飛遁卻還是如此之快便到達,主要是因為追殺之時他們耽誤的時間太多,又經常改變方向,哪裡比得回來之時速度快。
又是約莫半個時辰後。
“誰!”狄光明好額蘇翎近乎同時低喝。
他們看到,不遠處的空間彌漫出些許漣漪,顯然是有人破碎空間而來,而他們,並沒有感知到氣息都粉碎空間即將現身卻還沒有氣息傳出,莫非是無極之上的存在?
半息後。
“呃”狄光明麵容微微一僵,隨即朝著地麵無聲無息墜落而去,速度奇快。
這是,怎麼了?
“你不用在意,我還不屑於對他出手,他隻是暈過去罷了。”一聲嘶啞的聲音悄然響起。
而出聲的人,純粹就是一個黑影,看不真切。
蘇翎的拳頭緩緩握緊“你來的,比我想象中更快。”
這黑影,就是那神秘人。
“你也無需試探,我之前本就未曾徹底離開帝都,一直都在帝都周邊,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雖然擊殺的速度遲了些,卻還是成功的殺死其中一個。”神秘人那嘶啞的話音有些淡淡的嘶啞。
“嘭”隨著悶響,狄光明從高空墜落到地麵,一個人形大坑頓時出現。
也就狄光明的能耐不凡,若是尋常人,從長空之巔忽然掉下去,在接觸到地麵的瞬間,那強大的反震和震蕩之力恐怕能將人直接摔成肉餅。
而狄光明,毫發無傷。
蘇翎掃視一眼便收回目光“其實,在我的預料中,應該是在我回到薑府後,你以你神秘莫測的手段在一次潛入薑府,而不是在距離帝都很遠的地方攔截,更還將同行的狄光明給打暈。”
“有些事,那小子還不能聽。”
頓了頓,神秘人又輕笑“你也不必試探,我現在還沒有暴露身份的打算,現在的風帝國可是已經知曉我的存在,我若繼續潛入其中,恐怕沒那麼容易離開。”
蘇翎聞言,雙眼頓時一閃果然,風帝國的帝君當真是深不可測,這神秘人之前能潛入,當是趁著帝君不備,加之其自身的能耐也非凡,故而才能潛入。
而現如今,應該是之前薑邈被警覺,隨後帝君一額警覺,現在這神秘人恐怕不敢隨便靠近帝都。
心緒旋轉,蘇翎再一次套話“你既然不在帝都,怎的來得如此之快?我殺死宮琴可沒幾天。”
“帝都之中我自然是有一些眼線你雖然還未回去,不過狄光明那小子早已經將消息傳回,宮琴死在你手中的這小子,早已經經過薑府和狄家的宣傳傳遍整個帝都。”
頓了頓,神秘人抬頭那唯有黑暗的頭“好了,你也無需費心試探,該說的消息已經足夠,其餘的,你縱然試探也不會得到任何結果。”
“那麼,你此次到啦是作
何?”蘇翎神色沒有半點變化,更是沒有被拆穿之後尋常人可能會露出的窘迫。
“她,我還給你。”隨著神秘人有些古怪的話音,一大團冰塊被他拋出,裡麵則有一個麵容平靜冰封的女孩。
熟悉的容貌,薑若夢!
看起來,被冰封的她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出現任何的變化,哪怕算算時間已經有著數十年,然則那冰塊好似都沒有融化半分。
此刻的蘇翎已經不是之前的蘇翎,他能感知到,這冰塊之上有著一種極其神異的力量,若不出意外,應該便是那玄冰斧的力量吧?
而那一股力量,將薑若夢的一切儘皆凍結,一切的一切都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出現變化。
雖然氣息暗淡,蘇翎卻也能感知到,之前薑若夢那被他修複的神魂依然還在肉身之內,這神秘人看起來並沒有做手腳。
好似知道他的想法,神秘人開始輕笑“我其實很遵守承諾,雖然你斬殺的速度不如讓我滿意,不過我卻還是將人還給你。”
“的確,我也很意外。”蘇翎以仙力控製著被冰封的薑若夢漂浮在天空,視線看著神秘人開始閃爍。
真的還了?
怎麼可能,在他的計算中,這神秘人應該是繼續利用著他,肉身也會想理由不歸還才對,如今這神秘人的舉動,讓他有些無法確定神秘人到底想乾什麼,又到底是怎麼想的。
亦或者,他太高估他在神秘人心中的地位?
思索少許時間,蘇翎壓下思緒出聲“如何讓她醒來?”
這才是重中之重!若非無法醒來,早還在碎星宮之時,在他無數生機之力下將若能就已經醒轉,怎麼會出現後麵的諸多麻煩事。
“想讓她醒來,很簡單的。”
神秘人先是吊一會蘇翎的胃口,隨後才輕笑“還去幫我辦一件事,無論你如何做,去幫我挑起風帝國的內亂記住這兩個字,是徹徹底底的內亂,那之後,我自然會教你如何救人。”
蘇翎先是一怔,隨即眼眸露出些許煞氣“你不遵守承諾?”
由不得他不氣,剛剛都還以為這神秘人會遵守之前的承諾,沒想到轉身便被直接打臉他此刻甚至都有些無法保持內心的平靜。
或許,是因為那漂浮著的,沒有半點意識存在的薑若夢所影響,故而蘇翎才會失去平常心?
“蘇翎,話可不能這麼說。”神秘人也沒有氣惱,而後更是輕笑“你仔細想想,我最初承諾你的是,我會將肉身還你,也會告訴你如何讓她醒來,對是不對?”
“不錯!”蘇翎的拳頭開始握緊,一根根開始暴起的青筋好似在宣示著什麼。
神秘人掃視一眼,那黑影開始閃爍“人我已然還你,至於讓她醒來的辦法,便是我剛剛所言,能幫我挑起風帝國的內亂所以,現在可有明白?我說過,我很遵守承諾,我也並未違反。”
“哢哢哢”
蘇翎的拳頭徹底握緊,而後緩緩放鬆“明白了說直白一些,文字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