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十萬年!
為首的人和那被稱為老二的人在一陣漣漪之後,很是詭異的從蘇翎的視線和感知中徹底消失,他們不是隱匿,而是不知以何種辦法逃走!
低頭沉吟一會,蘇翎的眉頭忽然一皺“之前為首的那人神色有些木然,那老二也一副等死的姿態,他們不可能有法子逃走可是他們卻還是消失,除非,逃走並不是他們所做到,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此處,蘇翎的神色悄然一沉能在他的手中無聲無息將人救走而且還不露出半點氣息和蹤跡,沒有任何一個無極之境能做到。
蘇翎雖然不敢自認為為自身的實力在無儘的無極之境中分屬第一,可是卻也決然不弱,想要無聲無息的在他麵前將人帶走,必然是超越無極之上的存在。
而且,以其之前那能耐推斷,救走他們的人,恐怕不是剛剛超越無極的強者,而是在無極之上也屬於強者一類的存在才能做到。
剛剛,竟然有這般存在就在此處觀戰?既然如此,那人為何不出手?
蘇翎有些不解,不過他知道,此處非久留之地,無論那強者為何不動手,他不會去試圖試探其中的緣由。
隨著一陣仙力的席卷,蘇翎帶著李洽等李家之人直接打破空間遁走有無極之上的強者盯上他,甚至還試圖殺他,這太過危險,必須要儘快回到豐原州。
不管盯上他的是誰,有著薑邈的存在,安危當是無虞。
百裡之外。
正在閉目等死的老二遲遲沒有等到死亡的到來,帶著疑惑的神色睜眼,他看到,他正佇立在一處山巔,不過刹那,他的瞳孔悄然一縮。
他看到,那為首的人正帶著恭敬之色低頭,而在他們的前方,也便是山巔最邊緣的懸崖之處,有一個人影背對著他們。
雖然看不到麵容,雖然是背對,可是這老二卻是瞬間知曉這人是誰!那熟悉的裝扮,那熟悉的氣息已經告訴他,那人是誰!
“拜見大君!”那老二瞬間單膝跪下。
這黑影,竟然就是之前指使著拓跋勇對蘇翎出手的那一位大君,不知到底統轄哪一州的大君。
為首的人依然低頭露出恭敬,未語。
懸崖邊。
那黑影並未回頭,而是帶著一抹冰冷輕語“你們,很讓本君失望!”
“大君恕罪。”那為首的人也急忙單膝跪地,麵容有些惶恐不安。
那黑影話音越發冷冽“精通合擊的十人小隊,儘皆都為無極之境,蘇翎那小子同樣也隻是無極的修為,本君雖並未指望你們能殺蘇翎,不過本君卻未想到,你十人在他手底下竟然如此廢物,不過區區三十息時間竟然接連折損八人!”
“若非大君出手,屬下和老二恐怕已經死在蘇翎之手屬下有負大君期望,還請大君恕罪。”為首的人話音有些顫抖,而他和那老二顯然是不想死,沒有任何一個起身。
黑影雖然還準備責罵,不過看著兩個手下如此恭敬,沉默一會還是微微搖頭,他也並非當真準備讓這兩人去死,若不然的話,他之前根本
沒必要出手救這兩人。
不錯,之前他們之所以能逃走,全因這黑影出手相救!
“罷了,準備準備,接下來我們去拜訪薑邈一趟。”黑影的話音也變得淡然。
“諾。”
那兩人起身,隨後為首之人更是大著膽子出聲“大君,您既然想殺蘇翎,為何不親自出手直接殺了他,反而要如此麻煩的算計?”
“不錯,若大君您出手,那小子恐怕死都不知怎麼死的,怎會有機會如此狂妄。”那老二也點頭附和。
“他畢竟和薑邈有些關係,本君無法確定薑邈是否又在他的體內布下什麼手段,若是讓薑邈得知是本君出手殺了他,平白便失去道理,很是不利。”
豐原州。
隨著一陣漣漪閃過,空間粉碎,蘇翎帶著無法反抗的李家諸人出現在城門之前。
看著城門,蘇翎的神色變得莫名。
回來了。
之前察覺到附近有超越無極的強者盯著他,而且看樣子還準備對他出手,他擔心出現危險便直接帶著李家強者一路粉碎空間而回,本來按照他的估計,那未知的強者很可能會對他進行截殺,卻是沒想到,竟然如此安然無恙的便回到豐原州。
莫非,是猜錯了?
可是想到之前離奇逃走的兩人,蘇翎的心緒頓時一凜,不會有錯的,必然是無極之上的強者動手,隻是不知為何他並未親自現身而已。
或許是因為忌憚薑邈,也或許是因為作為超越無極之上的強者,其不屑於動手,不過無論是什麼,還是抓緊時間回薑府為妙。
想到這裡,蘇翎不在耽誤時間,帶著李家諸人直接快步入城。
所幸的是,作為整個豐原州的勢力最中心,城池之中的人對蘇翎都不算陌生,更是知曉這位得薑邈大君青睞的強者是誰。
故而,雖然蘇翎以仙力控製著李家諸多強者飛速入城的舉動很是怪異,卻也沒有人上前阻攔,隻是帶著些許異樣的視線打量,同時隱約還有一些議論之聲。
“這些人是誰啊,看起來他們好像被蘇翎給禁錮。”
“這些人唔,我想起來了,這些人好像是曲江府李家的強者,你看,最前方那個便是李家的家主李洽咦,李家除卻李家大長老,好像全部強者都被帶來了,這是發生何事。”
“蘇翎的前進的方向好像是薑家莫非這所謂的李家得罪薑家?他們該不會是想被滅族吧!”
“噓,噤聲!我們跟在後麵看看。”
蘇翎根本就沒有在意周邊的路人,以仙力控製著李家諸人,健步如飛的朝著薑府所在的位置飛速前進。
在他的全速之下,不過短短數十息時間,他便出現在薑家大門之前。
“蘇翎公子,你這是?”薑府大門的守衛自然也認識蘇翎,儘皆都微微躬身問好,態度說不出的和氣也就是蘇翎才能得到如此態度,若是換做不相乾的人,這些守衛可斷然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