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十萬年!
金甲守衛被太多的強者盯著,其中還有帝君以及妖帝魔帝的目光,哪怕他自認為新型不凡,心裡卻還是感覺到害怕,更是感覺渾身上下好似被無數銳利的目光給看透。
雖然心裡不安,不過金甲守衛還是強忍頭皮發麻繼續出聲“天罡傳來消息,現身的三族他們基本不認識,隻認出神族中一個為首神族為巨力神,此刻不知他們下落為何,天罡擔心他們還會繼續肆虐,請帝君支援奔赴三州附近搜尋蹤跡將他們絞殺。”
“相繼被滅”
停頓少許,帝君眼眸變得冰冷“被滅三州才傳來消息,本帝要你們何用!”
“帝君恕罪。”
金甲守衛瞬間雙膝跪地,匍匐在地繼續出聲“三族動作太快,而且他們好似頗為熟悉三州部署,現身後便立刻封鎖傳遞消息的渠道,三州州城儘皆遭遇血洗,天罡探子也無法活著傳出消息,最後還是高南州一天罡中人遠離三州才將消息傳出。”
金甲守衛此刻心裡很是恐懼,他怕被帝君遷怒而亡不過他知道,此刻他必須將自己說知道的消息儘數說出,也許全部說完後還能活下來,可若不說必死無疑。
哪怕是他提前收到消息,可是此刻開始彙報,他的心裡還是在不斷的顫抖三州雖然不是整個三州大地都被滅,可是三州州城,那代表著三州最為頂尖的戰力。
諾大的風帝國攏共也才三十七州之地,如今卻被滅三州州城,一旦消息傳出去,勢必會引得荒界震蕩!
另一邊。
還未離開的天驕,敖伽柴子熠乃至於挽風等人族天驕此刻的心緒也在顫抖三州州城被滅?
三州都城那三州的大君可不在帝都,換而言之,三州大君都在各自的都城鎮守,可是三州卻被血洗,那三位大君顯然已經是凶多吉少虛空國度忽然襲殺風帝國州城,這是要掀起戰火嗎?
沒有誰能在這消息之下安靜下來。
深處靠左的位置。
妖帝緩緩抬頭,眼眸開始彌漫血光“三州大君在做什麼!以他們的能力,連傳個求援的消息都做不到?”
“巨力神巨力神在神族雖然有些名聲,不過實力也不過隻是廢物罷了,本帝揮手便可鎮壓,以這般廢物為首的虛空國度異族,竟然能接連滅我帝國三州?”魔帝的話音也變得森冷。
妖帝和魔帝的模樣看起來比帝君還要憤怒其實也很正常,石安州,高南州以及定遠州,全是妖魔兩族麾下的大州。
帝君憤怒,是怒在風帝國麾下大州都城竟然遭遇血洗。
而妖帝和魔帝,非但惱怒帝國大州遭遇血洗,更是在痛心著三州他們的同族!
“回稟妖帝魔帝兩位陛下,三州都城遭遇血洗之時,天罡中的人妖魔三族儘皆未曾看到三州大君現身,那名僥幸從安南州都城活著的天罡探子傳來消息,都城遭遇血洗後,他曾經冒死靠近大君府邸,可是除卻滿地屍首之外並未看到其他生靈據他推測,大君府邸已經在都城被血洗之前先行遭
遇滅門。”金甲守衛隻感覺,他的腦袋好似隨時都會搬家。
心裡畏懼恐懼,擔心死亡降臨,又被消息所震驚害怕還要強忍著一切在這裡彙報消息,也許沒有哪個生靈能比得這金甲守衛的心思更加的複雜,更加的繁多。
另一邊。
其餘一些無法回神的強者此刻才終於回神,互相轉頭掃視露出滿臉震驚他們沒有畏懼,有的隻是震驚,有是隻是疑惑。
震驚虛空國度三族為何忽然潛入風帝國?為何又忽然對三州展開血洗掀起戰火。
至於畏懼?風帝國的綜合實力雖然比不得虛空國度,卻不代表著風帝國就不如虛空國度,兩個帝國當真打起來虛空國度休想滅掉風帝國。
若當真要說一個實力差距,虛空國度的綜合實力若為十,那麼風帝國便是九點五,千靈帝國則是九。
有差距,卻不大。
所幸帝君和妖帝魔帝的震懾無邊,他們心底無論有多震驚和疑惑,卻也知曉此刻不能出聲議論,以免被憤怒的帝君和妖帝魔帝給遷怒。
而薑邈呢此刻他悄然低頭,麵容也充滿著震驚和疑惑,和其他大君如出一轍。
蘇翎不著痕跡的掃視一眼,心裡悄然變得複雜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不過他還不知道原因嗎?
之前出發之前,薑邈告訴過他,薑信哲已經帶著虛空國度的強者進入風帝國三州遭遇血洗,必然和薑信哲脫不開乾係不,不是脫不開乾係,其中甚至存在極大可能有薑信哲的親自參與。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就是被血洗的三州都城都不是人族城池他雖然沒去過那三州,不過接連兩次進入帝都也不是白白進的,風帝國三十七州之名早已經被他記下,勢力分布也早已經刻在腦海中。
片刻後,蘇翎又微微搖頭壓下心底的思索帝君和妖帝魔帝的修為太過恐怖,誰知道會不會從麵容變化看出什麼,此時還是不要思索為佳。
而後不過刹那,蘇翎的視線不著痕跡掃過身邊,麵容變得錯愕他看到,青梅的麵容有些古怪,具體的古怪法他卻是說不出來。
隻能說,雖然青梅也有震驚和不可思議的存在,可是他卻還看到一絲淡淡的喜悅?
看錯了嗎?
半息後。
青梅察覺到蘇翎的目光,麵容瞬間發生變化倒不是蘇翎的目光很炙熱,而是他們的距離太近了,此刻兩人距離不到一尺,加之作為帝君之女,不管青梅以前的修為幾何,至少現在,青梅都是一個無極境的存在。
太過靠近,加之蘇翎的心緒又太過不平靜,故而察覺到蘇翎的目光自是不難。
壓下思緒的蘇翎忽然又想到那金甲守衛之前數次提到的天罡!
雖然帝君和妖帝魔帝儘皆都沒有提過這兩字,不過蘇翎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這兩個字代表的意義有何不凡他很早就聽薑邈說過,風帝國有一直直屬於帝君的勢力,隻是他一直都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