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看過去,吳峫的腦門上果然紅彤彤的一片。
黑瞎子抓住張斯年的手說“年年~~~吳峫他誹謗我!”
“吳峫,他這麼單純,怎麼可能是不小心踹你的呢?”張斯年馬上表示。
吳峫震驚的看向他“小斯年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怎麼了?”
黑瞎子在張斯年身後直笑!
張啟靈一臉無奈,隻是黑瞎子這頓打是逃不了了。
夜晚冷,他們總要睡覺,這時候就會發生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是手冷就是腳冷。
無論冷不冷張斯年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吳峫那家夥一定不冷。
追車的人怎麼能冷呢?
張斯年已經閉上眼睛了,看見黑瞎子把手揣在了口袋裡,張斯年看了眼說“瞎子我這兒有一個天然的暖手寶用不用???”
“黑爺我沒錢!”黑瞎子沒否認。
張斯年的手放在了包裡,包裡的毛球打了一個冷顫開始掙紮。
張斯年揪著他頭上的毛,毛球的雙眼就這樣盯著張斯年,又看了看黑瞎子,叫了一聲表示自己抗議。
張斯年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毛球倔強的彆開頭,像是被迫獻身又心懷不甘的美女,張斯年被自己的腦回路逗笑了,這毛球是個公的啊!!!
黑瞎子不理解他笑什麼,問“小家夥你笑什麼”
張斯年再次把手放在毛球的下巴上讓他抬起頭看自己“老東西你看看這像不像賭博的爸,縱酒的媽,乖巧的妹妹和破碎的它”
毛球沒讓張斯年失望,不僅彆開臉,還小心翼翼的叨了張斯年的手一口,事後那眼神還試探性的看了張斯年一眼,生怕張斯年生氣。
黑瞎子頓時想到了什麼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在一旁的張啟靈和吳峫沉默了…
隨後黑瞎子又在想這小孩子天天的在看什麼!!!
於是張斯年“來吧寶貝!!!”
然後手放在了它的一隻翅膀下麵,毛球目光尖銳的看著黑瞎子,表情就是你想小子要是想過來沒門,甚至還做了一個叨人的動作。
黑瞎子眼珠子一轉說“小家夥~這毛球似乎不想讓我暖手,要不算了吧,我也不是很冷~”
說完黑瞎子還在手裡哈氣。
張斯年拿出一隻手對著毛球的腦袋就是一個彈腦殼,嘣的一聲可響了。
一鷹一人對視幾秒,毛球閉上眼睛,舉起另一隻翅膀意思就是你放吧。
黑瞎子把手放進去賤兮兮的笑著。
張斯年戴上了墨鏡,看見黑瞎子賤兮兮的笑,心臟莫名快速的動了兩下,隨後在裡麵摸上了黑瞎子的手。
那聲音大的黑瞎子都能聽見。
毛球反抗但無效還是用翅膀給這兩個不當人的玩意兒暖手。
黑瞎子說“就是暖和”
“睡吧”張斯年說。
前麵的人在說話,可是黑瞎子和張斯年這兩個話癆閉上了嘴巴。
羽毛很長,很暖和,黑瞎子的手不經意間動了動,毛球也動了動,張斯年摁住它不讓他亂動,彆把黑瞎子吵醒了。
張斯年感覺自己好像是生病了,旁邊的張啟靈倒是睜開了眼睛,張斯年的心臟跳動的聲音不亞於在他麵前打籃球。
張斯年也好奇為什麼自己的心跳跳的這麼快,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醫學上來講是神經衰弱。
要是黑瞎子知道了估計要笑死了。
前頭開車的人都換了好幾輪了,沒一個人敢叫黑瞎子和張斯年,也不知道為什麼,估計是良心發現吧,心疼他們來這裡的時候沒怎麼休息。
阿寧都感覺他是不是掏錢來了倆祖宗!一喊一個不吱聲。
就這樣到了早上。
張斯年醒來睜開眼睛,看見黑瞎子還在睡,就繼續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