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黑瞎子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藍墨水,這是張斯年給他的,堅持要給他,現在他也隻能依靠撫摸藍墨水來擔心張斯年了。
他並不是不相信張斯年,隻不過張家古樓太過於凶險。
謝雨晨說“你彆摸了,在摸它就要掉皮了”
黑瞎子的情緒不外露,但是他時不時的摸摸他的手腕,是個人都能看見一個藍色的手鐲在上麵纏著,可這個東西謝雨晨見識過它的厲害,就纏在張斯年的手腕上,蛇頭對著他,四嘶嘶作響。
黑瞎子沒有說話,現在巴乃還沒有傳來消息,他之前最多的就是耐心,但現在他現在最多的是不安,他的預感一向很準,很多次因為八爺教他的奇門八算救了他好些次,易心,這種東西,比奇門八算更加神奇,他的奇門八算可能會算出偏差,畢竟他跟八爺還是差點距離的,易心這家夥就是靠天賦以及命格,這就要看看祖師爺想不想保你了。
有的人一輩子都看不到一次易心。
易心他這麼長時間也就靈過兩回,都是它自己出來的,偏偏那兩回都是在生命攸關的時刻,第三回是出現在了張斯年身上,倒在血泊裡的就是張斯年,黑瞎子一眼就認出來了。
但每回在想去窺探的時候就不靈了。
這也是為什麼八爺當年說這家夥是祖師爺留給他的庇佑,這東西不能經常使用,會損傷命格,但有的時候它會不經意間提醒自己。
也不知道這是在庇佑張斯年還是在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自己靠近張斯年,他身上的靈就會安分許多,現在又變成的原樣,也沒有反噬。
他這麼作惡多端的人竟然也會得到祖師爺的庇佑還真是幸運啊。
黑瞎子就坐在外麵的巢中,靜靜的等待巴乃的消息,沒有回謝雨晨的話,逃避可恥,但有用。
吳峫也坐在外麵,晃著腿。
“我也擔心小哥跟胖子,山體裡那麼危險,更彆說樓裡了”
“黑爺,這危險倒是比你坦誠”
“哎,老嘍~”黑瞎子回了一句驢頭不對馬嘴的話,躺在巢中閉上了眼睛。
張斯年突然間聽見鈴鐺的聲音,這聲音空靈清脆,他把警惕性提到來最高,他到現在都沒出去,他懷疑自己根本沒有出去過隻是在一個地方無限套娃。
張斯年不相信麵前的一切,他沒有任何動作,比如往前走,比如打開這木門,張斯年就在原地靜靜地待著。
這裡的木門上麵跟之前的不一樣,這也是為什麼他隻懷疑,這裡實在是太大的,大到不敢想象,這張家古樓倒是是在山體裡,看樣子不止實在山體裡,地下下也是有的。
不經意間看見了一隻眼睛那隻眼睛脫離**,很怪異,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就像是眼睛長在了蜻蜓的翅膀上,現在這個翅膀它穿過木門的縫隙查看這裡的環境。
沒錯就是穿過特彆謹慎,張斯年光看他的眼睛就知道這是一個大家夥,他完全想象不出這是一個什麼動物。
張家古樓裡都是這樣的嗎?
奇形怪狀的東西這麼多?
那東西好像並沒有發現張斯年,又好像餓了很久專門朝著張斯年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