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撻王一聽瞬間明白什麼意思,直接走下台階將嘉烈羅森踹倒。“你是瘋了嗎?平白無故的去招惹一個小王爺做什麼?”
嘉烈羅森被踹的趴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這時候姬漫萶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如此對待哪還受得了,直接上去跪在嘉烈羅森旁邊抬頭說道。“王上!綁架冀望江是妾身的主意,王上若是想要懲罰,就懲罰妾身一人,何故遷怒森兒。”
赤撻王看著姬漫萶不由得皺眉。“你不是應該在禁足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來人!你們都是廢物嗎!!”
一群下人小跑進來跪在地上,匍匐著不敢抬頭,姬漫萶摟著嘉烈羅森哭著說道。“王上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妾身這麼做還不是王上逼的!”
赤撻王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姬漫萶鬆開嘉烈羅森慢慢站起身,看了看一旁的嘉烈羅傑和弼慎思苦笑說道。“嗬,什麼意思?王上如今眼中可還有妾身?或者還有森兒嗎?自從嘉烈羅中在黑熊手中將王上救下,王上心中早就有了王位的繼承人選吧?”
赤撻王眼眸微微睜大,他很不滿彆人猜測他的心思,尤其是枕邊人。“你在說什麼蠢話?”
“妾身沒有說蠢話!王上如今恐怕隻想在他們二人中間定下繼承人,到時候妾身的兒子會被如何對待!妾身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彆人的孩子踩在腳下,所以是妾身安排人去抓的冀望江,也是妾身想要將一切都推到嘉烈羅中身上,可是誰曾想…”
弼慎思冷哼。“誰曾想,我們口口聲聲喊著的冀望江並不是忌憚之人,而是我的愛人,王後娘娘這步棋似乎走錯了。”
姬漫萶瞪著弼慎思說道。“本宮是王後,嘉烈羅中,你這麼說話是不是太不尊重本宮了?嗬,本宮就知道,你們這兩個賤種又怎麼會是省油的?”
赤撻王抬手給了姬漫萶一個嘴巴,將姬漫萶抽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好在還嘉烈羅森還坐在地上,伸手扶住自己的母親,隨後看向赤撻王。“父王,您為何對孩兒和母上如此不滿?”
赤撻王背著手看著姬漫萶和嘉烈羅森。“因為你們兩個人都是蠢貨!你還記得你是孤的兒子嗎?為何你沒有孤的一點點血性!反而跟著你的母親學會了一些陰險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嘉烈羅森搖頭。“孩兒沒有!”
“沒有?你們既然要做,就把事情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為什麼會讓皇城的人知道如此詳細!如今冀望江是不能殺的,但是如果將他交出去,豈不是就坐實了孤派人去抓冀望江的事情!你們兩個蠢貨做的好呀!”
姬漫萶捂著臉抽噎。“妾身沒有想到會暴露…”
“你閉嘴!”赤撻王看著姬漫萶更是不滿。“你這個毒婦!你是怎麼當上王後的自己難道忘了?還敢對著孤的其他兒子喊著賤種?他們是賤種?那孤是什麼!”
姬漫萶這才想到他們是王子,也是赤撻王的兒子,隻是私底下罵人罵慣了,剛剛一時情急也說出口,姬漫萶低下頭抽噎。“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
赤撻王眯著眼睛蹲下身子,抬手掐住姬漫萶的下巴,嚇得嘉烈羅森趕緊跪好求情。“父王息怒,父王息怒!”
姬漫萶被掐的難以呼吸,隻能拚命搖頭表示不要,赤撻王掐著姬漫萶的脖子一點點站起身。“你放心,孤不會殺了你們的,隻是這件事終究要解決,城外的軍隊可不會一直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