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農民!
那妹子依然沒有回答,隻是笑,一笑兩個酒窩有點甜蜜的意思。
這年頭能長出酒窩的姑娘大概也就飯店服務員這一群體了。
但萬峰卻有疑問不會是個花癡吧。
“冷家吳屯。”服務員終於開口了,但隻說個住址卻沒說自己的名字。
“妹子,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不告訴你。”說完服務員留下一個笑容轉身款款而去。
於慶濤看著女生的背影十分失望“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名字?”
“我說濤哥,你腦袋是不是石頭做的?人家都告訴你家在哪兒了,你去冷家吳屯打聽不就知道了,這難度不高吧。”
於慶濤點頭“也對,反正吳屯又不大,一打聽就能打聽到。”
這酒喝得也沒準了,人家還特麼王八瞅綠豆對眼了。
這叫什麼事兒?
大概剛才於慶濤露出的王八之氣引起女孩的注意了。
按照八零年的審美觀,這個女孩的眼神很有毛病,那時期的混混可是不怎麼吃香的,是不務正業、五馬六混的代名詞,很容易找不到老婆的。
但世界就是這麼奇怪,百貨迎百客,這就像一件破了洞的褲頭偏偏就遇上一個有露陰癖的主兒。
萬峰嗬嗬地笑,笑的於慶濤莫名其妙。
“兄弟,彆為了那攤狗屎耽誤了咱們的酒興,來走一個。”
這貨已經喝了四兩了,臉色快和蝦爬子一個色了。
“我說待會你還能回去嗎?彆喝多了掉海裡淹死。”
這可不是十幾年後出來的那種亂七八糟的三十八、四十二度的酒,這可是正宗六十度的燒酒,不是鬨著玩兒的。
“沒事兒,我喝個六七兩一點都不帶晃的。”
那年頭能喝這麼多酒的這也算是能耐了。
又一盅下肚,於慶濤終於說到正題了。
“兄弟,你說街裡的老夏是你大哥?”
萬峰點頭。
“是這麼個事兒,前些日子我們和南島的猛子有點過節,他們吃了點虧揚言要找老夏收拾我們。”
猛子是誰萬峰不認識也沒聽說,但南島他還是知道的,雖然名字叫南島但也是在陸地上並不在海裡。
“你們在黑礁公社東南南島在黑礁公社西南,隔著幾十裡你們也能發生摩擦?”
這就是搶地盤了,爭奪誰是黑礁老大。
“這不碰上了嗎。”
“你的意思是讓我和老夏說一聲讓他彆趟你們中間這渾水唄?”
“兄弟你真是聰明人,哥就是這個意思。”
“我以為多大的事兒,這好辦,一句話的事兒,老夏保證不會來的。”
對萬峰來說這確實不叫事兒,還真就一句話的事兒。
但話又說回來,他就是不和夏秋隆說,這貨現在跟著老婆賺錢都紅眼了,哪有功夫搭理這些雞毛蒜皮。
“這就好,兄弟,不是哥吹牛皮,隻要街裡的人不出麵用不了多久黑礁就是哥說了算,以後在這一片有什麼事兒,你提哥的名字就好使,來來,再整一個!”
麻痹的提你的名字不會挨揍?還是等你闖出名聲再說吧。
飯店裡陸陸續續地進來了一些客人開始熱鬨起來。
而萬峰和於慶濤的酒局則進入了尾聲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