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快滾,以後有機會再吹。”那晚被檢查身體後就被人家吹了喇叭,那種感覺讓她有刻骨銘心的體驗。
雖然她很喜歡那種感覺,但是喜歡也沒用沒機會呀,總不能把家裡扔了跑出去讓人家吹喇叭吧。
萬峰很失望,夏秋隆帶來的消息現在還讓他非常的興奮,他十分想和欒鳳泥咕泥咕。
可是欒鳳不敢出來,李雙雙哭丈夫沒希望了。
從欒鳳家出來抬頭就見磚瓦廠的籃球場上熱鬨非凡,張海這貨正在和一群奶黃子玩的不亦樂乎。
和一群小孩比他簡直就是大象立雞群,簡直所向披靡。
萬峰丟丟地跑了過去建議分幫打半場。
他和張海石頭剪子布地分好了人,他帶著一幫張海帶著一幫,雙方連個裁判也沒有就開始了混戰。
“摟大腿,對樓一個不行就摟兩個,給我把他的大腿摟住。”在萬峰指揮下他這一方的人損招儘出,張海的兩條腿上有兩個小孩在打滴漏,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沒鳥用。
張海也指揮他們的那幫人有樣學樣,最後籃球賽就演變成了摔跤大賽。
軲轆了半個多小時,萬峰出了一身汗,感覺體內那股興奮帶來的火焰熄滅了不少,就跑到小溪邊去洗身上的汗水。
彆看小溪誰晶瑩剔透的卻有點涼了,潑到臉上涼颼颼的,但卻是甜的。
萬峰洗臉的時候,一捧水呼到臉上,舌頭不小心被溪水汙染。
他抿了一下嘴唇,甜絲絲的。
記得幾天前肖軍用瓶子灌這小溪水的時候還遭到了他的嘲笑,想不到這溪水還真是甜的。
萬峰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然後細細的品味。
“怎麼樣?好喝不?”張海也到了溪水邊蹲在萬峰身邊。
這不科學呀,上一世萬峰不記得這條溪水是甜的呀?
“這水怎麼會是甜絲絲的?”
“我也不知道,這水從西山下那眼泉裡出來就是這樣。”
西山有泉眼了?這又不對勁了。
“多大的泉眼?”
“像一口井一樣,泉水咕嘟嘟地往外冒,一年四季不停,不管多麼乾旱的年頭從來沒乾涸過。”
“哪天有功夫帶著我去看看。”
“順著小溪向上然後向西到小懸崖那裡,泉眼就在小懸崖下邊。
張海說的這些萬峰一點沒印象,記憶裡這些名詞根本就沒出現過。
這時,磚瓦廠也下班了,轟一聲從磚瓦廠衝出一幫青年,萬馬奔騰一般奔著球場來了。
張海立刻來了精神臉也不洗了,站起來就跑回了球場。
萬峰搖搖頭,頭一回看到一個三十歲的農民還這麼大玩心的。
年輕人的精力是無限的,這些乾了一天活的人也不急著回家吃飯就在球場上你爭我搶起來。
最可氣的是張海。
“那誰,李慶友,你到修理屋去把電線拉過來,今晚上誰不服就大戰三百回合。”
這是打算挑燈夜戰了?
萬峰沒興趣和一幫拿走步當三步籃使的人打球,起身回家。
要和他打起碼先跑回了三步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