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原因大概就是普通人並不知道這些個體戶一年能賺多少錢,華國人講究財不外露,那怕家裡的錢都長毛發黴了,出門也穿著破衣服整得像要飯的似得。
如果人們能早一天知道這些個體戶一年賺多少錢,怕是個體戶被輕視的現象能早幾年得到改觀。
所以,現在的大學生畢業首選是出國其次是到機關事業單位當個或大或小的領導,最次也是進入好的國營單位當工人。
萬峰現在就是想雇大學生也雇不來。
不過他也沒想雇,現在還不算特彆需要大學生。
再過十年就有的是大學生供他雇傭。
在萬峰替遠在千裡之外的陳天錘擔心的時候,陳天錘正在他的錘子花店裡寢食難安。
他手裡拿著一份報紙,翻來覆去地看著。
這份報紙他已經看了五天了,其中的那篇關於君子蘭的文章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雖然他的文化水平並不高,但這篇文章還是引起了他的警覺,尤其是當他回憶起萬峰的警告時更是如坐針氈。
難道君子蘭真像萬峰說得那樣要完蛋了?
怎麼可能?明明紅紅火火的生意說完蛋就完蛋了?
好像外麵沒有受什麼影響呀,人們該買的買該賣的賣一片祥和。
但是自己怎麼就老不安心呢?
陳天錘掃了一眼自己的店,自己的店裡還有價值近三十萬的君子蘭。
這是他這幾個月來全部的心血,萬一要是完蛋了還不知道賠多少錢進去。
不行,還是躲躲風頭吧,暫時先把這些花處理處理,過一段時間再看看。
“陳總,有客戶來送花了。”他雇傭的那個沒事兒就對著他發嗲的店員對他彙報。
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常春雨後春筍般出現了眾多的公司,其中尤其以花卉公司居多。
陳天錘也就稀裡糊塗地成了陳總。
“誰送來的,還是那幾個客戶。”
陳天錘猶豫了幾分鐘“你告訴他們,我這兩天要到北遼去看看我父親,大概需要一個禮拜回來,讓他們一個禮拜後再來。”
既然要躲風頭了就不能再收花了。
店員回複了客戶後,再次進來問道“陳總,你要離開一段時間?”
“嗯!我上次和我父親吵了一架,他都走一個多月也沒來個信,我不放心得去看看。”
這事兒不但店員,就是左右這些街坊也都知道。
“陳總,您走了,這店裡的花怎麼辦?”
“今天看看本錢銷售吧,畢竟不知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會市場會有什麼變化,如果沒有變化回來我再繼續乾,今明兩天把店裡的花都便宜點處理掉。”
陳天錘說乾就乾,親自到店裡往外銷售君子蘭。
這一天他不聲不響地把手裡的君子蘭以本錢價出售,到天黑的時候做成了幾筆生意,收回了三萬多塊錢。
八月六號一天,他又收回了大約五萬塊錢。
到了八月七號,某省報的第二篇關於君子蘭的文章《再談奇高的君子蘭花價能維持多久》發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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