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農民!
萬水明一感動就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說了一些感激的話。
那邊萬峰就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噴嚏打完,萬峰一臉疑惑這是誰在念叨自己?
想來想去除了張旋就不會有彆人,騷娘們大概壓不住火了在吐怨言了。
雖然萬峰打噴嚏不是張旋念叨的,但是他的猜測一點沒錯。
張旋確實是滿腔怨念,這個該死的家夥一走半了年沒影了,就寫了一封信來。
這混蛋心裡到底有沒有老娘?
張旋坐在辦公室裡心不在焉地看著萬峰寄來的信,這封信打從半月前到達她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混蛋一走好幾個月連個信沒來,她都差點跑北遼去找他去了。
當時收到這封信的時候那股狂喜就像高發一樣,她足足傻樂了半個多小時。
可是那股高興勁兒過後就更難受了,信裡就是寫再多火熱的詞也當不了人用呀。
晚上睡覺她把信摟在胸前也沒有感覺到一絲溫暖。
“又想你的情郎了。”何燕飛走進辦公室又看到張旋拿著信發呆。
“哪有的事兒,我在想生意上的事情。”張旋一邊撒謊一邊把信收進抽屜裡。
“我信你才出鬼了呢,那個混蛋可也是,一走五個多月,害得我家旋兒都乾巴了,你看這臉都沒有光澤了。女人一旦沒有愛情的滋潤就會像枯萎的花朵一般。”
何燕飛這純牌給自己找不自在,漏洞當場就被張旋抓住了。
“小姨,你的臉可是像盛開的花朵一般鮮嫩,你前兩天去富拉爾基一定是被愛情狠狠滋潤了,否則怎麼會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
何燕飛臉上一紅,不過她是誰呀,那也是走過南闖過北,大街上敢露大腿的主兒,她的臉皮有時候也是可以當牆使的。
“我像你和小萬,稀裡糊塗地就滾一起去了,我和何蕭現在可是清清白白的。”
何燕飛瞪著眼睛說瞎話。
“你在富拉爾基何蕭的新房子裡住了好幾天,就你們兩個住那裡,你告訴我你們清清白白的?你們清清白白的,我和萬峰就更清白了。”
“拉倒吧,那年過年姐姐姐夫在我家住了好幾天,你要死要活地把人家小萬留在家裡生米煮成了熟飯,你還敢跟小姨我說清白?”
張旋臉紅了“死小姨,以後不許再說這事兒。”
“切!你知道你媽那幾天有多不放心你嗎,老問我旋兒會怎麼樣,旋兒會怎麼樣?你想知道我當時怎麼回答的嗎?”
張旋肚子裡叫好奇的蟲子被勾動了“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告訴我姐,說姐你放心,姓萬那小子跑不了了,旋兒一定會把他弄被窩裡去占便宜的。”
張旋臉更紅了,連紅光都放射出來了。
“該死的小姨,我有那麼下流嗎?”
“沒有?就是下邊流!”
“呸!小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心了?”
“我惡心?那你說為啥從那以後你和小萬就滾一起去了?那幾天你們沒發生點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我就是八腿的驢!”
那些天發生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