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農民!
天黑時分,沒事兒乾的李明鬥和何蕭結伴又去王中海和楊炮的舞廳跳舞去了。
跳舞這東西也是上癮的,李明鬥王中海他們舞廳開業那天跟著萬峰到舞廳被女混子拉下場以後似乎就有了舞癮,晚上沒事兒就去蹦兩下,萬峰不去他自己有點害怕就把何蕭拉上套了。
“你們兩個去跳舞我不反對,但是走路的時候千萬帶著腦子,彆渾渾噩噩的被人打了黑棍!”萬峰看這兩個家夥出門提醒到。
“沒事兒,離這裡又不遠。”
“有事兒通常都是在你感覺沒事兒的時候發生的,自己千萬小心,若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彆傻乎乎的硬抗,跑回來再說。”
“知道了,你不去呀?”
“我晚上還有事兒,就不去了。”
萬峰晚上的事兒是陪曲陽去串個門,黑禾市公安係統一個副局長家喬遷新居。
黑禾公安局老局長明年三月退休,這個副局長就是幾個月後的正局長。
白天萬峰找曲陽辦事兒的時候無意中說起這個事兒,還問萬峰他應不應該意思意思?
曲陽其實無須去意思意思,他們不是一個係統,隻要自己不犯事兒的情況下發生交集的機會並不多,意思也沒啥搞頭。
但是萬峰認為自己應該去意思意思,雖然他現在做的是合法生意,但是有些人還是要交一交的,免得萬一出什麼事兒臨時抱佛腳來不及。
他準備了兩千塊錢禮錢。
雖然這是不正之風,但這都是入鄉隨俗的事情,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在何蕭和李明鬥離去後,萬峰還沒出門,原因是天還沒黑。
在萬峰目送李明鬥他們離去的時候,沙米洛夫剛好把那瓶酒掏了出來。
能掏出一瓶酒最低證明沙米洛夫是和華國人做過生意了。
用什麼東西換了一瓶酒你不能說這不是生意。
四個家夥盯著酒瓶眼睛冒著藍光。
“想跟哥混就跟哥走,酒管飽!”
四個家夥你看我我看你。
“在外麵喝酒會凍死的,再說馬上就天黑了,到我家裡去喝點,不去!那你們接著打!”
蘇聯有個笑話,當兩個人打得你死我活誰拉都不好使的時候,往他們中間扔一瓶酒,兩個人立刻就不打了都去搶酒。
這個笑話說明蘇聯人對酒的喜愛程度,當然不排除他們搶完酒喝完繼續打的可能。
這四個家夥現在肯定是沒心思打仗了,有酒喝還打仗那是白癡才乾的事情。
於是這四個家夥就跟著沙米洛夫到了他家。
沙米洛夫在兩年前母親去世後就成了孤家寡人,一棟陳舊小樓四層的一個房間。
伊戈爾四人來到沙米洛夫家的時候,妮莎已經做好了菜。
也沒什麼東西,這一地區冬天吃的不論華國還是毛子幾乎都是土豆白菜,這玩意是不分國籍的。
不過今天還多了一盤像香腸的東西。
沙米洛夫又拿出兩瓶酒,給每人的酒杯裡倒了大約半兩酒。
毛子愛喝酒但並不是像人們想象的那樣把酒瓶裡插嘴裡不喝光就不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