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廣家看著他們下車的地方一輛迷糊“這是哪兒呀我們就在這裡下車?”
“咱們先找個旅社住下,張閒鄭鬆從現在開始遇到陌生人說話要注意,彆說我們是從哪裡來的。”
萬峰沒有提醒韓廣家,因為平時韓廣家就不怎麼說話。
張閒和鄭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沒多問。
出來的時候張閒就叮囑過鄭鬆,萬峰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少問為什麼,那怕你是他表弟也不可以。
四個人找了一個不起眼的招待所,包下了一個房間。
“你們兩個在旅社裡待了,實在閒了可以出去溜達溜達,隻要注意自己的嘴就行,還有彆和人發生衝突,該忍的忍該讓的讓,聽見沒有?”
張閒和鄭鬆點頭。
“廣家跟我出去一下,我們估計會晚一點回來,你們兩個千萬小心彆走丟了。”
叮囑完畢,萬峰就和韓廣家走出了旅社。
今年因為春節早的原因,因此就算現在已經過了十五,但外麵依然冰天雪地、寒氣逼人。
出了旅社萬峰就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在頭上,然後進了一個商店買了兩付口罩兩人分彆戴上。
韓廣家雖然不知道萬峰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感覺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剛才坐出租車進黑禾市內的時候,我心裡有一種極度的不安。我高二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在外麵被十幾個人偷襲就出現過這種感覺,一模一樣的。”
“你擔心我們被偷襲?概不得你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點好,彆被人砍死在大街上就丟人了。”
“沒那麼嚴重吧?”
“防備萬一。”
黑禾大街上的出租車並不多,老半天才看到一輛,萬峰招手攔下了車。
“海炮舞廳知道吧?送我到海炮舞廳去。”
司機開動了車子。
“你們這個時候去舞廳乾什麼?舞廳隻有晚上才營業呀。”
“我有個朋友是楊炮手下的,在舞廳裡值班,我是去找他的。”
“楊炮?你們不是黑禾人吧?”
“我們是紅色邊江農場的,出來玩,投靠朋友。”
“怪不得,不過現在舞廳已經不是楊炮和王海的了,你的那朋友不一定還在裡麵。”
萬峰皺起了眉頭。
王中海和楊炮把舞廳兌給彆人了?不可能呀,舞廳是個非常來錢的地方,一天好幾百塊的收入,他們兩個除非腦子秀逗了才會把舞廳兌出去。
既然不可能兌出去,那舞廳為什麼不是他們倆的了。
“初五是初六那天舞廳好像發生了點事兒,第二天舞廳就換主了。”還沒等萬峰問,司機就主動地告訴了萬峰一個重要的信息。
王中海和楊炮出事兒!
萬峰幾乎沒有一點猶豫就做出了判斷。
“師傅,舞廳換主了,那王中海和楊炮哪裡去了?”
“不知道,從那天開始這都十多天沒聽到這兩個人的消息,他手下的那些人也散了。”
王中海和楊炮失蹤了?!
那豈不是他的倉庫也危險了?
他倉庫裡還有十多萬塊錢的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