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穿著一身紅色的緊身內衣坐在那張造型奇特的波浪樣大床上,身材美好,似乎全身都往外散發笑意。
“唉!紅姐!不容易呀!終於把自己對付出去了。”萬峰發出由衷的感歎。
“你給我打住,今天你給我把嘴閉上不許瞎說。”齊紅知道萬峰狗嘴裡不吐象牙,必須得先打個預防針,不然待會這貨說不定就會冒出水麵煞風景的話。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可不想聽什麼不吉利的話。
“你看這人吧怎麼說好,有了男人就不要兄弟了,唉!陳工,我對你以後的生活持…”
持什麼態度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蘋果就塞到萬峰的嘴邊,下麵的話也就被塞回去了。
“吃蘋果,姐今天是大日子,你混小子可彆亂說話。”
得!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我做夢都沒想到你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小萬說的對,真得不容易。”張石阡也發出了感歎。
張石阡對齊紅的事情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雖然不詳細,因此才能發出這樣的感歎。
“老張!今天你能來我真的十分高興,以後有機會咱哥倆好好喝一回。”
張石阡一聽趕緊擺手“彆!你那酒量我可不跟你喝酒,我這樣的十個綁一起也喝不過你,你這簡直就是酒桶,這事兒以後就彆提了。”
張石阡在陳道家坐了有十幾分鐘,然後和陳道告彆,今晚他還要到紅崖縣城,明早坐最早的一班車去渤海。
將威這裡發車最早的是早晨六點半,遠沒有紅崖客運站早晨五點半的車次早。
他要在十點前趕到渤海,否則趕不上到廣州的班機。
陳天賜和花兒姐也在陳道這裡,過來和萬峰打招呼。
看得出來他們對齊紅尊敬有加,並不是那種虛情假意的尊敬。
顯然這個家庭現在已經和睦了,不管是表麵還是內裡這都是一個好現象。
本來萬峰還想問問陳天賜喝花兒姐的事兒,但一想今天是陳天賜老子結婚的日子,問這個問題好像不合適。
也就沒問。
待陳天賜和花兒姐去做晚飯的時候,萬峰把那台錄像從盒子裡拿出來,連接到電視機上。
並叮囑陳道其中的兩本千萬不能給外人看。
陳道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帶了,就是世麵上所說的帶色的片。
“弄這個乾啥?”
陳道雖然嘴裡這麼問,但還是把那兩本錄像帶藏了起來。
“你們學習學習唄,做到老學到老嗎。”
“你個混蛋,這話是這麼用的嗎!”
萬峰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隨著張石阡離開。
這不剛要走又被陳天賜拉到酒桌上吃飯了。
他三點多鐘下了酒桌,現在四點多鐘又被拉上了酒桌。
命苦呀!
冬天的天實在是短,五點多鐘天就黑了,那些鬨洞房的也來了。
來鬨洞房的人都是南灣廠的,大部分都是陳道的徒弟和齊紅的工友。
這些人鬨洞房比較有分寸,熱鬨而不過分。
有人起哄讓萬峰上場,萬峰笑嗬嗬地拒絕了,他可不能上去鬨。
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
對!有身份證的人。
他這樣的人下場去鬨洞房,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