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農民!
不管什麼酒,隻要是白酒和啤酒兌著喝,會讓白酒來的乙醇被快速吸收,極容易醉而且幾人沒人不吐的。
不但傷胃而且傷肝。
陳道在黑禾的時候也是和毛子打過一年交道的人,他知道毛子喝酒上的弱點。
可能是和人種的差異,彆看他們能喝酒,但是白酒啤酒一摻和他們沒有不醉的。
在這方麵華國人比他們就要有耐力一點。
因此陳道上場直擊對方要害,沒彆的意思就是打算三個兩個回合就讓毛子到桌子底下去就完事兒。
安德烈維奇心說,我說怎麼剛才拿了幾瓶上來,敢情是找死用的。
他們對喝這種叫約爾什的就為找死行為。
但是陳道兩杯下去不但沒死還啥事兒沒有,麵帶笑容地看著他們,並且還怕他們夠不到,把兩瓶啤酒輕輕放到兩人的麵前。
安德烈維奇和彆裡采夫對望一眼。
“為了國家的榮譽。”彆裡采夫整出這麼一句後大義凜然地咬開啤酒蓋子和白酒同時倒進杯子裡,然後一飲而儘。
安德烈維奇也不含糊,也兌了一杯酒倒進了肚子。
這一杯酒下去,簡直就是翻江倒海。
平日看到酒比親媽還親的安德烈維奇這一刻竟然發現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它竟然還會這麼讓人難受,估計喝毒藥也不過就這樣的感覺了。
兩個人把酒喝了以後,都是渾渾噩噩的,下一秒就有倒下的危險。
但是兩人都努力地保持著平衡,儘量不讓自己倒下去。
彆裡采夫隻剩下一個信念在支持他了,其實他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他心裡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有一張床,舒舒服服地躺下去然後睡到天荒地老。
但矛盾的是他心裡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能躺下去,要堅持住。
安德烈維奇也是這麼個狀況,他比彆裡采夫稍強一點,起碼心裡還有點清明。
陳道看到這兩人竟然還能坐住,嗬了一聲。
挺堅強呀!都是戰士。
敵人既然不投降,那就消滅他。
“你們還行嗎?不行彆硬撐著,彆毀了身體喝成了白癡就完了。”
翻譯把話翻譯完後,彆裡采夫無所表示,因為他的舌頭已經不歸大腦指揮了,說不清楚話了。
安德烈維奇的舌頭倒是自己還能控製。
“我…還…行!”
陳道一撇嘴“你叫安德烈維奇吧,你看你這兩天跳的,你比跳蚤還能跳,我以為你有多能喝呢,你看清楚了,彆到時候賴賬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