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一帆風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呀。
不知道出車禍重生算不算是大挫折?
“殷總!打那以後這個騙子你沒有再見過?”
殷振飛搖頭“沒有!”
“也不知道他在哪兒,還有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盤振林,現在隱匿在湘港,再我就不太清楚了。”
隱匿在湘港!
湘港的法律和大陸的法律根本不是一個係統,那裡是全部西式的法律,法官都是戴著羊頭的鷹國人。
湘港和世界上大多數國家和地區沒有逃犯引渡條例,也就是說你哪怕在彆的地方殺了人隻要跑到湘港再不出來,彆的國家和地區的法律就拿你沒轍。
由此湘港也成了逃犯藏匿的天堂。
他若是死守著湘港不出來,你還真拿對方一點招沒有。
“一點他現在的線索都沒有嗎?”萬峰又問了一句。
“前些日子,我以前代理湘港產品的那家老板,就是湘港亢輝公司的老板易中雲突然找到了我,他說他現在的代理人就是盤振林。”
湘港亢輝、易中雲、盤振林。
萬峰的腦袋裡默默記下了這幾個名字。
“咦!小萬!你問這個乾什麼?”殷振飛感覺有點不對勁兒,萬峰問得太仔細了,連盤振林長什麼樣都問得非常詳細。
“能騙過一次人的人注定會騙第二次第三次的,我記得清楚點萬一將來和他打交道不就可以提前警示了嗎。”萬峰沒有說自己想乾什麼。
你不能說萬峰的話沒有道理。
山與山不能相近,人和人卻能相逢,怎麼知道萬峰將來就不會遇到盤振林不會和他打交道。
如果不知道對方是騙子,說不定就會被他騙了。
知道了自然就會提高警惕小心防範或者乾脆就不和對方合作。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四個人的講話越來越親近,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吃喝的時間遠沒有扯蛋的時間多。
殷振飛講他在部隊裡的趣事。
顧紅忠講他當初組裝第一台收音機的經過。
草安逸則講了他上學時的一些故事。
而萬峰的故事品種和花樣就比較豐富了。
他沒有講國內的事情,主要就是講兩年前他和毛子打交道的一些無厘頭的故事。
從毛子不論男女愛喝酒,到毛子女人的開放,以及毛子沒有酒喝的時候那種窘態。
殷振飛三人聽得津津有味。
“萬總!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講過這些?”顧紅忠就是天天在廠子裡也沒聽萬峰講過這些故事兒。
“你要是有機會可以去和陳工聊聊,或者和韓廣家聊聊,當初他們都到過邊境都知道。咱們廠子也有七八個蘇聯人,主要你和他們沒啥接觸,要是接觸一些日子你會發現老外一個個都挺二的。”
就這麼說一會兒喝兩口吃點菜,不知不覺就快十一點了。
說好的每人就喝二兩,到最後一瓶酒還沒夠,每個人又喝了點啤酒。
到最後四個人都有點醉醺醺的樣子。
萬峰安排殷振飛和草安逸在紅纓酒店住下,然後送顧紅忠回家。
顧紅忠一個勁兒說不用。
萬峰也發覺自己好像送不了顧紅忠回家,好像自己的一條腿短了一截,怎麼老往溝裡走?
隻好讓安保公司的人把顧紅忠送回家。
自己就那麼哩溜歪斜地好不容易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