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拍你嗎?給我解釋解釋今天怎麼回事兒?”
張璿本來還委屈,一聽是因為這個竟然還咯咯咯地樂開了。
下場自然是又被拍了一頓。
張璿不敢再笑了,流氓今天好像很生氣“我不這麼辦,晚上你能來這裡嗎?”
好像有點道理,但保證不是全部。
“說實話,這不是理由。”
“理由很多,第一,今年都九零年了,你可是答應九二年的時候要娶我們進門的,我看你也不著急就準備自己透露點信息出去,引起鳳姐的懷疑。”
萬峰一巴掌就又拍在張璿的某部位上“王八蛋!你這是要作死呀,信不信欒鳳拿刀捅你?”
“咯咯!不會!鳳姐肯定不會捅我,但會不會捅你我可不保準。”
這話也不能不說沒有道理,這是一個問題,欒鳳一旦火了還真有現實的可能。
要不要去買一副軟蝟甲穿上?
關鍵是那是金用虛構出來的,市麵上沒賣的呀!
“還有我覺得學習機一年上千萬的批發利潤,不能被彆人賺去,那都是咱家的錢。”
“我猜你也是這麼想的,鄭鬆是我表弟,算什麼外人?再說當初我本來就給他兩年的代理,到今年過年的時候就到期了,本來我也是要收回來的。”
“啊?我哪裡知道呀!你從來沒和我說過,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得告訴我和鳳姐。”
什麼事兒都告訴你們?那我不成白癡了嗎!
萬峰躺在炕上,兩手枕頭望著黑乎乎的天棚。
“你說欒鳳一點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嗎?我怎麼老感覺她好像知道點什麼。”
張璿爬起來像隻貓一樣偎依在萬峰身邊“不知道,我也感覺她多少知道點什麼。”
“如果將來被她知道那一天,她不肯原諒咱們怎麼辦?”張璿幽幽地問。
“不知道,也許我會離開這裡,離開你們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去安靜一段時間,也許我會回來也許不會再踏上這片土地。看到上海灘的許文強沒有?”
“啊!許文強跑到湘港可是又娶了一個老婆還生了孩子,你到彆的地方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吧?”
這不是牛頭不對馬嘴嗎!
老子想提前營造一個離彆的氛圍,這怎麼被張璿一聯想竟然成了喜劇了。
女人的腦回路真的和男人不同,我往這邊想她卻想到另一頭去了。
“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我得走!”
“咯咯咯!彆走!來了不留下點什麼就彆想走。”
當然是沒走成,張璿把他拉回去了。
黑暗之中有奇怪的聲音響起
一番纏綿後,兩點多鐘萬峰囑咐張璿插好門後,悄悄地離去。
夏天天亮得早,他不敢待得時間長了。
萬峰並不知道欒鳳昨天下午就把學習機的代理權問題解決了,他覺得應該給鄭鬆打個招呼。
因此第二天上午他就給鄭鬆打了電話。
“哥!我知道你心裡鬱悶,可昨天下午嫂子已經來過了,我們已經達成協議了,以後代理的利潤我們一人一半,這樣我反而還占便宜了,我會有什麼想法!”
原來是這樣呀,人家都解決完了,而且看意思還解決的兩全其美,自己反而被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