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人呀!”
“客人個屁,快點。”
萬峰隻好坐在灶台前燒火。
張璿負責墩上的活兒,欒鳳負責煎炒烹炸。
在烹飪一途上,萬峰始終沒弄明白她倆是怎麼回事兒。
正常情況按照兩人的性格劃分,風風火火的欒鳳應該是那種把菜能炒熟就行的人才對。
而相對文靜的張璿才應該是做出精雕細琢,美味可口飯菜的不二人選。
可是事實完全相反。
欒鳳做菜談不上精雕細琢,但是美味可口是一定的。
反而是張璿才是那個隻能保證你不吃生食的主兒。
“去廈子裡拿羊肉。”
萬峰現在就是跑堂的,欒鳳怎麼扒拉他就怎麼轉。
萬峰一進廈子叫了聲我靠,這特麼是動物展列館嗎?
豬肉羊肉牛肉狗肉驢肉雞鴨鵝魚…
被天然冷庫凍得硬邦邦的,其中像羊狗雞鴨全是整個的白條。
我去!這能吃完嗎?從現在到化凍充其量也就一個多月天就開始轉暖,一個多月要吃了這麼多東西…
萬峰無語了。
萬峰找了半天沒找到零碎的羊肉隻好拿了一支小點的整羊回來了。
“這凍得邦邦的怎麼做呀?”
“就這凍的做出來味道才好呢,我試驗過。”
合著這貨天天就琢磨這個了。
“再說你儲備那麼多東西能吃完嗎?”
“怎麼吃不完?”
“握草!你要是都吃了怕會胖的像豬了。”
“胖不了,我都試驗了,怎麼吃都不判,就是胖也不怕,張璿腰條好不就行了。”
張璿不樂意了“你們倆磨牙彆帶我好不?”
“好像你不是這家人一樣,你要說不是我樂不得呢。”到底是當廠長出身,嘴茬子一點不含糊。
張璿不回答了,隻是像白癡一樣笑。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忙活,兩個女人弄了一個羊肉席。
紅燜羊肉,燒雜拌,烤羊排,羊湯羊雜,蘿卜燉羊肉。
一桌子菜連一個素菜都沒有,整個和羊乾上了。
“張璿!拿酒!”
在萬峰的目瞪口呆中,張璿樂顛顛地從裡屋拖出一箱啤酒,一整箱。
這顯然不是給他喝的,他撐死能喝兩瓶,這可是一箱。
“你們倆不會都喝吧?”
“咋了,不讓呀?”欒鳳直接上嘴哢地就嗑開了一瓶啤酒,遞給張璿,然後又哢一聲嗑了一瓶留給自己。
至於萬峰,自己動手。
從她嗑酒瓶蓋那熟練的程度來看,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
而且連碗都不用直接用瓶鼓了。
張璿也笑嘻嘻的兩個人就準備撞瓶乾杯。
萬峰沒好眼色地看著張璿又看看欒鳳。
“你也學會喝酒了?”
欒鳳笑嘻嘻地道“去年就會了呀。”
去年?怕不是知道他和張璿的事情後學會的,她也走上張璿當初那條路了?
萬峰撓頭,他好不容易管住了張璿喝酒,這又冒出一個,家門不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