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農民!
沙米諾夫回家的時候,妮莎敏捷地發現沙米諾夫今天情緒不高,進屋的時候神情似乎恍恍惚惚的。
“你怎麼了?我看你好像沒啥精神一樣,病了?”
沙米諾夫什麼也沒說,脫下大衣。
妮莎接過大衣掛在衣服架上“吃飯吧。”
讓妮莎奇怪的是今晚沙米諾夫吃飯也是非常沉默,就連孩子他都沒心思去逗了。
吃飯的時候不知道在想什麼,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還經常連吃飯都忘了。
這個王八蛋不會是在外麵看中誰家娘們了吧?
俄螺絲女多男少,因此一個男人在外麵有個三個兩個情況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很多女人對這種現象也是見怪不怪的。
但是在妮莎這裡這條是行不通的,她可不會允許沙米諾夫在外麵花天酒地。
她不知道也就那麼回事兒了,如果知道是一定會和沙米諾夫拚到底的。
因此,吃完飯把孩子都弄回各自的房間,就在臥室裡對沙米諾夫興師問罪。
“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惦記誰家娘們了?”
沙米諾夫什麼話也沒說,用萬峰的話說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一天到晚就知道盯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
沙米諾夫沒搭理妮莎,把鞋一脫就倒在床上。
妮莎一看沙米諾夫拿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心裡的火苗就更加旺盛了,衝到床上就要和沙米諾夫鬥爭到底。
“哎呀!你不煩我行不?我現在正在琢磨大事兒,特麼現在還有心思去想女人。”
“那有啥事說出來聽聽,不說出來就是在想女人。”
妮莎的邏輯簡單粗暴,不敢對老婆說的事情就是和彆的女人有關。
沙米諾夫被纏得沒招了,就把鬨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妮莎楞了足有一分多鐘,她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你的意思是達德洛夫要你獨吞這七十億?”
沙米諾夫點頭。
“那你的意思呢?”
“我這不正在思考嗎?”
妮莎出手如電,一把揪住沙米諾夫的耳朵“你竟然還敢思考?你個王八蛋,過了兩天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有幾斤幾兩了!”
沙米諾夫好不容易讓自己的耳朵從魔爪裡逃出生天。
“乾什麼!差點揪掉了!”
“揪掉了拉倒,少一隻耳朵說不定你還能清醒清醒!”妮莎在黑禾的時候可是和華國人學了不少罵大街的語言,罵人的風格都華國化了。
“當年你被我哥哥追殺像條喪家狗一樣東躲西藏,若不是在大黑禾島上遇到萬老板,你個王八蛋現在活不活著都沒準。現在你覺得你有兩下子,竟然想吞萬老板的錢!你是不是好日子過夠了?”
“你吵吵什麼呀!我就是想想又沒真去乾!”
“嗬嗬!想就是準備乾了,不準備乾你想個狗屁!這筆錢本身就有你快到一半兒了,你竟然還想著另一半!萬老板就如同你的再造父母,你竟然心裡有這種畜生的想法,明天我帶著孩子離開這裡,你愛怎麼找死就怎麼找死,彆連累我們娘們。”
妮莎說乾就乾,下床就開始收拾東西,她要連夜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