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峰對神佛這種現象始終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信一半不信一半。
用他的解釋是自己一半是唯物主義者,一半是唯心主義者。
坐在車上無動於衷的時候他是唯物主義者,而從車裡下來到狐仙洞下的小廟裡上了三炷香他就變成了唯心主義者。
文忠國大概和萬峰的想法差不多,既然來了管信不信也上了三炷香。
萬峰抬頭看看山頂的狐仙洞,想了想打消了上去的想法。
轉身看了幾分鐘扭秧歌,直到看到張璿和欒鳳從山上下來才回到車裡。
讓萬峰鬱悶的是他回到車裡了,但兩個女人卻沒出來,估計是在人群裡看熱鬨去了。
直到天快晌午她倆才帶著孩子出來了。
回程的時候文忠國開車,萬峰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看著外麵的風景。
兩個女人在後排嘰嘰喳喳地宛如麻雀。
二十多年前,山後和窪後到處都是破舊的草房,人們麵黃肌瘦衣衫襤褸。
而現在眼光所到之處破舊的草房被兩層或者三層小樓替代,人們衣著光鮮精神煥發。
至於麵黃肌瘦已經徹底不存在了,不但不麵黃肌瘦有很多人已經開始大腹便便了。
生活的變化還是顯而易見的。
二零零六年對華國來說表麵上算是風平浪靜,但是暗地裡卻是風起雲湧。
隨著二零零八北晶奧運的一天天臨近,西方勢力也加緊了在華國布局的步伐。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之所以會落到北晶的頭上應該說背後是有很多貓膩的,二零零八年原本是西方要薅華國羊毛的年份,借著奧運會的影響掩蓋這一切。
至於結果如何,萬峰臉上露出了笑容。
具體結果如何他不是太清楚,他隻是知道二零零八以後,華國就有錢了,不管是企業還是事業單位工資像坐火箭一樣噌就漲上去了。
不是像以前那種擠牙膏似的一下幾十一百二百的漲,而是從當時全國八百到一千三的工資標準嗖一下漲到三千。
第一批漲工資的人有沒有政府的工作人員萬峰記不住了,反正教師是第一批受惠的人。
這些教師麵對一下漲出來這麼多的工資是心慌意亂,手忙腳亂,都以為是發工資的部門出現了問題,為毛會一下多出這麼多錢?
害的他們提心吊膽地擔心了很長時間,直到一個月後才確信這不是上麵發錯了,這多出的部分確實是自己的了。
教師後就是企業,不管是國營還是私營工資也是全線飄紅。
企業工人是工資從八百到一千也是坐火箭一樣漲到了二千七到三千。
好像一夜之間人人的臉上都喜氣洋洋了,個個都財大氣粗了。
萬峰現在考慮的是,到漲工資的時候南灣集團要給員工製定多少標準的工資?
現在南灣集團普通職工的月薪是一千八百元,加上年底獎金年收入在三萬左右,這個數目到了二零零九和二零一零年的時候最低也將擴大到五到六萬。
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