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追劇啊!
“正好你回來了,就一起看看吧。”女人心情好,沒有之前的尖酸刻薄,可手裡的動作卻是殘忍至極,用棍子打在小啞巴的身上。
小男孩在就被壯漢抱住,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卻又無計可施“不要打了,你不要打了,小啞巴這幾年從來沒有惹過你。”每打一棍,男孩流下一行淚。
“我就是看著不順眼,你們來之前,這裡的誰不是對我言聽計從,現在開始一個個反抗我了。這畜生不會叫,正合我意,任我怎麼打彆人都聽不到。”女人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繼續加上幾棍,直到小啞巴隻剩下一口氣。
“我求求你,你發泄也發泄夠了,就留它一命,求求你。”小男孩的懇求更激發她繼續虐待的變態心理。她把棍子扔到一旁,換了一個工具“這棍子太不順手了,換一把順手的,怎麼樣?”
拿著水果刀走到小男孩麵前“你說,我用這個傷害你,這小畜生會不會護主啊?”說著便拿著刀要往小男孩的臉上去。
從來未曾叫過的小狗,看見主人有危險,一連叫了好幾下“汪汪汪”,隻是它已經沒有力氣了,叫得聲音都這麼無力,掙紮著爬向主人。
“既然這麼護主,那就用在你身上怎麼樣?”一把把狗拖過來,對著小男孩說。“求你,放了它。”小男孩一直都在求這個女人,嗓子都喊啞了。
“既然你都這麼求我了,那我就讓它慢點死。”鮮血剛開始隻是一點點滲透出來,直到流淌著。
場麵太過血腥,易廷不想再去回憶。他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小啞巴就這樣死在他的麵前。
“我知道小啞巴有一天會發出聲音,隻是沒想到”易廷自那天之後,一改從前的性子,除了對爺爺還是以前的樣子。
既然你講了你的故事,我的故事等我寫好了再告訴你,現在天已經亮了,準備上學了。故事,寫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等她有空的時候在寫。
當天空完全變得白天,第一縷陽光升起,他的故事也講完了,這一刻易廷忽然想是不是很多事可以放下?
不是交換夢嗎?怎麼變成了交換故事了?故事的呈現可以是夢也可以是發生過的真實。
此時的趙昭青坐在床上呆愣著,為什麼她睡覺的時候,劇本的故事線還會繼續推進?這個劇本也太狠了吧,睡覺時間還要讓男女主有接觸。
她一向睡得很沉,隻是這次不一樣。她正做夢,本是一個美夢,卻在下一秒處在隻有她一個人的空間。
鐘聲從遠方傳來,但鐘聲越來越近,直到這鐘聲就像敲在她的身上心上,一下一下,餘音繞梁。緩慢的鐘聲開始劇烈,開始像敲在她的腦袋上。頭疼來襲,在夢裡趙昭青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識“做夢怎麼也會頭疼?”
意識尚存在夢境裡,身體卻不自主的坐起來想緩解疼痛。隨後才睜開眼睛“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的設定,連覺都睡不好。”這又能怪誰,隻能呆愣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