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朝著自己媳婦就跑了過去,也不管在場有沒有其他人,一把摟著人,“媳婦,我都找了你好久。”
沈玉玊被他勒得直咳嗽,“鬆手,勒死我了。”
周俊不情不願地鬆開抱著的手,又拉著媳婦的小手,撒嬌似的晃晃說:“媳婦你這幾天都去了哪裡啊,我找的你找的好辛苦。”
沈玉玊看了一眼身邊朝他看過來的目光,感覺臉都不自在的燙了起來,扯回手,“好好說話。”
“哦。”周俊又嘿嘿笑著,滿心滿眼都是他媳婦。
沈玉玊道:“你自己來的?”
“嗯。我帶了錢,該怎麼坐車,怎麼買票,我小本本上都記了,找不到媳婦。我還找了警察幫忙。”周俊笑嗬嗬的道,“媳婦,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沈玉玊看了一眼那警察,小警員也看到了周俊天天嘴裡念叨個不停地他媳婦,就是這膩歪勁,他一個正談戀愛的小年輕都自覺形愧。
陳沐霖卡了下嗓子,提醒道:“周助理,有事不妨一會兒再說。”
周俊這才發現不僅徐副廠長在,蛋糕店老板和何經理也都在。
而且這氣氛看起來明顯不對。
他隻能乖乖又站在了他媳婦身旁。
他才懶得管這群人發生了什麼事。
他側著腦袋,看著他媳婦。
他咋感覺他媳婦瘦了,臉色也不好。
她最近一定一定過得也不好。
那邊何輕鴻道:“正好這裡有警察,徐副廠長當著警察的麵,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警員小魏一臉懵的狀態,這是商戰要開始了麼。
他挺了挺腰杆,穿著一身正氣凜然的警服,往這一站,很有壓迫感。
“徐副廠長這回可以老實交代了吧。”雖然他也不知道要交代的是啥。
徐副廠長看著麵前的一群人,還有他以為可以信任的程經理,知道了他這是被人多方麵下套。
偏偏他一亂,就露出了馬腳。
如今徐副沒走成,還被帶到了警局。
這裡沒沈玉玊什麼事了,她拉著周俊坐回車上,問道:“你來,家裡人知道麼?”
“知道,我說了。”周俊絞著手指,沒敢說他隻留了一封信的事。
不過,沈玉玊從周俊不敢看她的眼神,和有些低的語氣,就看出他的小心思,“自己偷跑出來的?”
“沒有。”周俊覺得瞞不過他媳婦,隻能又解釋,“我留了信,而且我到縣城,哈城,還有下了沈城的火車,我都有給家裡寄了信,報了平安。”
周俊在他洗得發舊的軍綠色小布包裡掏出好幾封信封,“我知道家裡人肯定也像我擔心媳婦一樣,擔心我,所以我都想好了,要每到一個地方就寫封信回去報平安,這樣他們看到信就能放心不少。”
“嗬,”沈玉玊戳了他腦門一下,“啥時候變聰明了。”
“最近媳婦不在的這段時間,我還把工地的水泥,塗料之類都進了。”周俊嘿嘿笑著,討著誇獎,“哦,對了,媳婦,水泥對方還給讓了三分利出來呢。
“這厲害呢?”沈玉玊也確實有些意外。
他能一個人就找到這裡,還叫來了個警察,陰錯陽差的將他們計劃的事,提前了。
周俊拉著沈玉玊的手,“媳婦,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車門被人敲了敲,陳沐霖和何輕鴻倆人錄完口紅出來,坐上車。
沈玉玊問:“咋樣?”
“徐副廠子雖然一口咬定自己隻是要出差,可是公文包裡有他家人在外地銀行的賬戶和彙款單。”坐在駕駛位上的何輕鴻道,“如今證據確鑿,徐副就等著吃牢飯吧。”
當初何經理和陳老板,讓沈玉玊留下幫忙。
沈玉玊當天晚上想了一夜,就算臨時憲法下來,也是需要時間和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