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久沒有人喊沈玉琳這個名字了,沈玉琳聽到神情立馬一變,同時看過來的目光盛著明顯的慌亂。
居然是那個傻子姐夫。
他怎麼也在這?
沈玉玊呢?
沈玉琳快速地張望了一圈,在小傻子身邊沒看到沈玉玊的身影。
又強行故作鎮定下來,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走過來,挽上穿著旗袍的婦人,小聲道:“媽怎麼了。”
旗袍婦人長相溫溫和和,透著貴夫人的氣質,“那邊還有一家,去看看。”
“彆了,我就看上了這個床。”
沈玉琳拉著女人就進了店,同時給家具展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周俊想跟過來,就被工作人員攆了出來,“這位先生跑到我展覽門口搶生意可就不好了吧。”
周俊脖子上掛著工牌,隻能眼睜睜看著沈玉琳又拉著那個婦人走了。
旗袍婦人剛才也聽到那小夥喊沈玉琳,心裡也狐疑,問道:“你認識那人?還有他怎麼剛剛喊你沈玉琳?”
沈玉琳立馬抽噎起來,“媽,我之前不是跟您說過麼,我大伯母逼我嫁給鎮上的傻子,我才逃出來的。
其實……,我怕您擔心,有些話就沒說。”
沈玉琳強行擠出兩滴眼淚,“真正要嫁的那個人是我堂妹沈玉琳,我是被逼著替她嫁的,所以那人才會誤以為我是沈玉琳。”
婦人一聽又心疼又自責,“都是媽不好,我當年就應該帶著你一起離開的。”
沈玉琳抹著眼淚,眼裡露出一抹凶光。
沈玉玊在家具展覽館裡溜達了一圈。
悄悄把各家家具的款式和價格摸了個底。
剛回來,周俊就激動地拉過她:“媳婦,我看見沈玉琳了。”
“誰?”沈玉玊手裡攥著一遝的宣傳單,放在了桌子上。
“沈玉琳,還有一個和你長得很像很像的中年女人,沈玉琳還管那人叫媽。”周俊道,“媳婦,沈玉琳是在這邊嫁人了麼?
我看她倆穿的都挺好的,那應該嫁的還不錯。
可是嫁的還不錯的話,那為啥她這麼多年都不回家啊,她媽都過成了那樣了,她也不管。”
周俊想不明白。
前年過年的時候,村裡的領導還找到過他媳婦,要他媳婦管管老人家。
後來,他媳婦沒辦法,以沈氏家具之名,成立了個扶貧基金。
給鎮上的幾十戶特困家庭送了溫暖。
還順便上了報紙,相當於變相為沈氏家具做了一次宣傳。
“媳婦?”周俊見媳婦沒回他話,又輕喊了聲。
沈玉玊回了下神,“你說那個女人和我長得很像?”
“嗯。”周俊道,“我還差點認錯人了,對了那女人還喊沈玉琳,叫小玊,媳婦,小玊不是你的小名麼?”
沈玉玊眉頭緊鎖著,小玊,還有和她長得很像的女人,沈玉琳。
沈玉玊突然滋生了個大膽的猜測,有沒有可能那個女人就是原主的母親。
沈玉琳給她叫媽,難不成盜用了她的身份?
不會這麼狗血劇情吧。
沈玉玊不太想相信。
可是連她重生到八十年代的事都能發生,那麼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她們離開多久了?”沈玉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