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我看你對妖根本不怕嘛!“詹鳶挑眉道,”你看前麵這個東西,妖啊!“
“他不是被關著麼?“周禾悎當真一點不怕,一雙清澈的眼直直盯著詹鳶,”道姑你真好看!“
詹鳶神情漠然“油嘴滑舌!“
周禾悎笑笑,扭頭看了眼妖物,那妖物也看了眼他,極有靈性。
詹鳶說“你不是宇天監的人,也就不會知道宇天監抓這隻要妖要做什麼。”她歎息一聲,”難道就沒有神官在嗎?“
周禾悎尬笑“這還真沒有,宇天監忍受吃緊,所以兄長才會叫我一個文吏來這,哦,妖不是我抓的,道姑莫要誤會!”
“宇天監人手吃緊,怕是都乾彆的去了吧!”詹鳶冷笑,轉身朝門外走。
“道姑就要走了?”
“不然留下來吃飯?你請?”
“啊,這,在下本月俸祿還未曾發,囊中羞澀……“
詹鳶已經走出很遠。
“道姑——”周禾悎在身後追,看門扉已經關上,漸漸停下腳步。
“有天倫山在,看妖不是更好麼?”周禾悎道,紅潤的唇微微抿緊,”兄長啊,你快些趕到吧!”
詹鳶走出門後發現這裡不過是清河鎮內一處普通民居。她拿出符紙,在上麵畫了幾筆,扔向大門,符紙貼上門扉很快消失。
她沒有將那妖收服帶回天倫山,山門內,遊世道人正在斥責玄疆辦事不利。
詹鳶踏入落秋閣,聽見裡邊的訓斥聲,慢慢走入,澄黃的玉盞瓶擺放在桌台,玄疆就這樣跪坐在此,低著頭,默不作聲。
“師父,我回來了。”詹鳶道。
看見詹鳶回來,行燈道人歎氣“你到哪去了,妖物怎會被宇天監收走?”
詹鳶看了玄疆一眼,看來他是什麼也沒有說。
“這是宇天監的事,師父,我覺得的我們就彆管了。”詹鳶說。
遊世道人氣憤“胡鬨,天倫山禁地內的妖物怎能讓宇天監帶走?這,這成何體統!”
“宇天監也不知是天倫山禁地內的妖物。”玄疆開口說話。
“你還有臉說?”遊世道人氣得氣喘籲籲,“你快要成掌門了知不知道,做事如此沒有分寸!”
詹鳶看著玄疆,為他感到委屈“此事與玄疆師叔無關,宇天監不放,我們也不能強來,國師十日後便到了,倒時候在同他商議也不遲,反正妖被他們看著也掀不起風浪。”
聽完詹鳶的話,遊世道人的脾氣稍微收了一點。
“你去哪了,怎麼沒和玄疆一起回來?”行燈道人問。
“我去鎮上轉了轉,”詹鳶說,“給師父打了壺酒。”
她在離開那座民居後又去了天倫客棧,打了壺酒才上山。
行燈道人高興“你有心了,還想著師父!”
詹鳶笑,另一頭,玄疆跪坐著不敢起身,她說“我還發現一件事,國師還沒到清河鎮,但先叫他弟弟來了,國師可有個沒入仙門的弟弟?”
“國師的弟弟?”遊世道人率先疑問,摸著胡子想了很久,“周家二公子來了清河鎮?”
“周家?”詹鳶聽遊世道人的稱謂,“這個周家是名門望族?”
“不錯,子銘所在的周家乃是永合一代世傳千年的望族,受朝廷俸祿,出過軍功將軍,商賈大戶,並對天倫山資助甚多,現在的周夫人二十七年前得子,便將其送來天倫山習道,此子便是大公子子銘,子銘他天資聰慧,成為當今國師,之後十年又得一子,便是這二公子,聽說也很聰明,但周家已經有一子習仙道,這第二子便不打算送往仙途,所以應是去考了科舉,做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