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頭又開始痛!
那個男人總是若影若現出現在腦海,每當想起他就總能看見一個大致的身影輪廓,但想要看清臉時頭就劇烈疼痛,連帶相關記憶都開始模糊。
這也是詛咒的一部分嗎?
詹鳶痛得不自覺跪下來。
“詹鳶!”玄疆嚇到了,急忙彎腰扶她,但詹鳶的身體仿佛壓著千斤墜,硬邦邦不能拉動分毫。
玄疆趕緊施法,兩道符壓在她頭顱二側,詹鳶很快安靜下來,身體漸漸放鬆。
玄疆忙問“你怎麼樣?怎麼突然魔障?”
“魔障?”
詹鳶沒想到在玄疆眼裡自己竟然是這兩個字,她剛才的樣子難道這樣不堪?
玄疆忽然脫下了袍子。詹鳶嚇了一跳,他那標誌性的黑袍竟然讓他拖下來了,一頭黑色長發垂落出來,是那樣好看,完全不像名男子,倒是比姑娘家更引人注目!
黑袍下的玄疆著一身道袍,緊緊貼身,將強壯精乾的體態展露出來。這是詹鳶從沒見過的樣子,更是整個天倫山從沒見過的玄疆!
“你要早脫下外袍不知要迷倒多少門內女弟子!”詹鳶說道。
玄疆將黑袍披在她身上,誤以為她很冷,冷到頭疼魔障,這樣的腦回路也不會再有第二人。
“這麼大的人怎麼不會照顧自己?”玄疆問,握著她的手,感覺到異常的冰冷。
詹鳶卻道“我是比常人更怕冷一點,這一世。”
她強調這一世,玄疆當然聽不懂。但她也沒期待他聽懂,畢竟他知識玄疆。
玄疆趕緊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寶庫陰寒,趕緊出去吧!”
他們一路來到竹林間,此時月亮正在最亮時,詹鳶算了算時辰,竟然已經到子時了。
沒想到時間竟然過了這麼久!
“何丸的事情我沒有騙你,他並不是聖祖方清河的靈魂蘇醒了,他還是何丸。”詹鳶說。
玄疆這時候才問“你怎麼確定他沒轉換成功?”
詹鳶反問“你又怎麼知道他轉換成功了?”
玄疆一下啞然。
詹鳶嗬嗬一笑“遊世道人將他奉為神佛一樣,也不管真假,你們隻信複生大陣沒問題,但就沒想到可能方清河的靈魂早就已經不在了,又或者是你們算出來的聖祖轉世的結果根本就是錯的?”
玄疆驚愕地看著她,詹鳶再次笑笑“永珍帝錢帶有靈性,能占萬事,你有幾分把握能用的好它?”
玄疆沉默了,詹鳶說“把推演過程給我看看,你要不信我就交給席樂歌前輩。”
在外,大家都認為詹鳶手中的帝錢是席樂歌給的,所以這樣說最穩妥。
至於席樂歌那邊……
“我是越來越好奇你是誰了,你肯定不是尋常弟子!”席樂歌說。
玄疆將帝錢給到了席樂歌,席樂歌把六枚錢幣給出,同時還有半人高的推演卷冊。
詹鳶歎了口氣,說“這世上總有些人能遇見高人,我能拿到這三枚錢就自然能學到使用錢幣占卜的方法!”
席樂歌默默坐到一邊,拿出小碟碗筷,吃著自己醃製的酸菜獨自飲酒起來。
那位鳳兒姑娘的墳塚就在席樂歌身邊,他做到了,一直陪伴青塚,不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