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賀蘭山諱莫如深地笑。
詹鳶“看你這樣子是不想說了,那就算了。”
“詹鳶,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嗎?我印象裡你沒有這樣傲慢無趣。”賀蘭山道。
“隻有人說我無趣,還沒人說我傲慢,”詹鳶道,“難道明知你不想說卻還繼續問下去?”
“你就知道我不會說了,要是你好好求我的話,說不定我一心軟就說了。”
“所以就算了吧,”詹鳶說道,“麻煩。”
她不再過問,賀蘭山還真的不說了,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便呼呼大睡。
詹鳶朝窗戶那邊看去,聽著呼嚕聲,小聲“記憶裡你也不是這樣隨性的人。”
詹鳶記憶裡的賀蘭山是個非常端正在意形象的人,不論吃飯走路睡覺都是很規矩,很端莊的人。他就是因為在意形象,所以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和席樂歌有前塵往事,容不得席樂歌心裡惦記那位鳳兒姑娘,才一步步到了今天。
可是現在,他卻睡得這樣隨性,睡姿也很不端正,完全不是過去做掌門時的樣子。
詹鳶從窗戶口離開,有些感慨世事無常,同時也在想,賀蘭山會變,那玄疆變了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
世界真是無時不刻不在變化!
宇天監裡,國師周子銘來到玄疆跟前,責問“你又是何事非要本尊前來?”
他穿著上好絲綢的道服,從上到下都顯出華貴氣息。
“詹鳶是怎麼回事,你答應過我不動她。”玄疆說。
一聽到他是為詹鳶換自己前來,周子銘的表情變得不悅“你當分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玄疆道“我當然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可是,國師,要不是你當時聲勢浩大將那隻妖物從天倫山運回宇天監,她也不會糾纏叫宇天監把妖物還回來,宇天監真想要直接從秘境過來便是,何須如此麻煩?”
聽到他的說辭,周子銘一聲不屑“你是在質疑本座?”
“玄疆不敢!”玄疆說。
他低下了頭,在周子銘跟前氣勢全無。
不過也是應該的,因為在皇宮裡時玄疆酒領略過周子銘的本事。
他是絕對鬥不過的!
周子銘說“不敢你還如此多話,本座將她關進地牢自然有本座的道理,這是為你好。”
“也是為國師大人您吧!”玄疆直言不諱。
周子銘不做否認,隻說“她與我胞弟走的太近。”
“你胞弟?周禾悎?”玄疆問,忽然笑一聲,“她不是走的近,是周二公子一直糾纏她,我了解詹鳶,她是不會對周二公子有彆的心思,國師你完全不用擔心。”
玄疆說的話周子銘也了解,的確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吵著嚷著要娶詹鳶,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在宇天監裡處理這件事。
“此事不用你管,你先將要抄的東西交給青禾,然後便早日回山門,休要在京城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