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叫青禾,你就衝著我叫這個名字,我和她究竟是多像呀?”
嗯,她們在性格上也相似,隻是這聲音………
上一世巫穀裡的青禾小師妹說話聲音輕柔溫婉,而眼前的這個青禾從骨子裡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
她們雖然很相似,但卻也截然不同,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前世今生的關係。
詹鳶忽然問“你學過帝錢占卜嗎?”
青禾圓圓的大眼睛閃耀出靈光,有些興奮,問“你知道帝錢占卜?”
“略知一二。”詹鳶說。
“略知一二?哦,天倫山也是有占卜這門課的,你難道是中央殿弟子?”
青禾先跟她聊起來了,完全把玄疆撂在了一邊。玄疆一聲咳嗽,青禾把自己的情緒收斂一點,站到了他身後。
詹鳶看著整個過程,笑問“玄疆掌門好大的威風啊!”
玄疆說“你被笑話我了,我就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你當宇天監是什麼地方?”詹鳶嘴角有一絲嘲笑,“玄疆掌門不去和國師繼續做戲,跑來地牢怕是有失身份,不妥。”
“鳶兒,彆說氣話。”玄疆道。
氣話麼?
詹鳶開始思考他這句話,但很快得出結論“我這不是氣話,玄疆,你欺騙我。”
她目光堅定,不躲閃,直視玄疆。
這個陣勢看上去不妙,青禾識相地走到了一旁,默默注視他們二人接下來的發展。
玄疆說“我沒有想騙你的意思,隻是……身不由己。”
“好吧好吧,你身不由己。”詹鳶已經不想較真,同他爭論個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鳶兒!”
“還有事?”
“我……”玄疆說,“出來的時候夠久了,該回去了。”
“回?回天倫山?”詹鳶問。
玄疆點頭。
“那妖呢?”
玄疆深吸了口氣“這件事,或許不該對你說,可鳶兒,我不想你誤會,所以我現在告訴你,隻說一次。”
詹鳶等著他,玄疆道“天倫山禁地裡的妖原本就是宇天監的東西,所為禁地,不過是宇天監在天倫山設置下的地盤,嚴格來說那個地方不歸天倫山管。”
詹鳶聽到了這個消息,扭頭問窗戶口“這就是你們掌門才能知道的秘密?”
賀蘭山就在隔壁,他其實也一直在偷聽。玄疆不知道隔壁就是他,所以在窗戶口看見賀蘭山那張臉時嚇了一跳!
“賀掌門……”
“彆再叫我掌門了,小子,讓你撿了便宜!”賀蘭山說,說完把視線看向詹鳶,“不錯,這事的確是天倫山的機密,玄疆掌門就這樣告訴你,按照震殿的規矩,你要被割舌頭!”
詹鳶一聲輕笑“不過是騙人的技倆,切要割弟子的舌頭,你們這些掌門好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