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鳶笑,道”這位王公子可不是尋常人,他現在可是個太監呢!“
眾人皆驚,一個一個都是驚訝的表情,目瞪口呆,瞪大了眼!
周禾悎尤其,望著詹鳶”鳶兒,你在說什麼?“
詹鳶笑得天真燦爛,回頭“當然是王人美變太監了啊!”
她一點都沒有給王人美隱瞞,剛才沒有當他的麵點破就已經是給他麵子了!
“鳶兒,你說的是真的?”周禾悎驚得起身衝到她跟前按住她的肩膀,“王人美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就是我做的!”詹鳶再次笑,仍舊不避諱。
在座的人一片唏噓,一個姑娘家讓一個行為從不檢點的紈絝子弟變成太監,這中間發生的故事令人就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了。
周禾悎看她的眼神也開始逐漸不對勁,詹鳶倒是坦坦蕩蕩,大聲說“他那日想要對我行不軌,但我怎麼會讓他得手?就直接把他變太監了!”
她這樣解釋,眾人紛紛懂了,把剛才驚嚇猜疑的心收了回去。
“原來是強占民女未遂,這倒是王公子的作風!”
“這位姑娘可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啊!”
眾人紛紛稱讚起她來。
但唯獨周禾悎憂心忡忡,拉過詹鳶到一邊,忙說“王人美權勢很大,你這樣做了他到時候報複你怎麼辦?還有,你,你是什麼時候被他騷擾了?”
看周禾悎一臉擔心,詹鳶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叫他不必擔心“就是那日在東市買鋪子,後來我又去了一趟,收拾了那個王人美。”
“啊?”
周禾悎萬萬沒想到“那你當時……”
“放心吧,我沒事!”
詹鳶叫他回到坐席,曲水流觴開始,兩人默契地閉口不再談王人美的事,參與到遊戲中,可周禾悎的心情卻一直不能平靜。
酒杯停在他前邊,他遲遲做不出反應,詩句沒聽到一篇,旁邊的人不免起哄“周大人今日這心不在焉的,莫不是江郎已才儘?”
這個人肥頭大耳,看上去上了點年紀。
詹鳶扭頭看周禾悎,他神色慌張,怕是更做不出詩來了。
周禾悎回應“並非如此,隻是在下,在下失了會兒神,唉。”
他歎氣,隨便賦詩一首,但很顯然,詩句的質量不怎麼樣,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失望。
另外一邊又有個男子開口說話“周大人,您可是新科狀元,這作詩可是長項!”
他的話叫周禾悎無地自容,的確是自己沒有準備好,開小差去了,把詩做成這樣叫人說閒話也是情理之中,他隻能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