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天倫山內,玄疆久等詹鳶不來,就快沒了耐性。
“啟稟掌門,詹鳶回來了!”弟子前來稟報。
玄疆的眼神亮了一下,立即起身“快叫她進來!”
詹鳶從秘境來到天倫山禁地,不想多添麻煩,便自己主動投網,找到路過的弟子自報身份。
玄疆現在中央殿,昔日莊嚴肅穆成日搞演算的中央殿現在已經成了玄疆獨舞的宮殿。詹鳶能感覺到天倫山內氣氛的異常,原先的天倫山隻是莊嚴得清淨,而此刻,隻是死寂而已!
她走進中央殿,玄疆立即來到她的跟前,問“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詹鳶的目光越過他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凝霜。凝霜師姑膽小懦弱,站在那馱著背,戰戰兢兢。
以前她是賀蘭山的爪牙,現在也是玄疆的,她這種人就是膽小,誰都能使喚她!
詹鳶為她無聲地歎息了一聲,看向玄疆,說“我沒能找到還你眼睛的方法。”
玄疆愣了一下,神情悲愴,嘴唇不住顫抖,但最後還是沒說一句責怪她的話語。
“沒關係,”玄疆說,“沒有這隻眼我照樣能活的很好。”
“你真通透。”詹鳶看似讚美他說。
玄疆拉起她的手往裡走,這要放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動作。
他的手心炙熱得很,詹鳶不禁想到焚燒遊世道人的天火,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玄疆說“你為何要殺遊世道人?”
玄疆沒有回頭“因為他該死。”
“他不該死。”
玄疆回過頭,停下腳步,一下抱住詹鳶的腰將她放在了中央殿的寶座上。
詹鳶仰頭“師父現在哪裡?”
“行燈師兄過得很好。”玄疆回答。
詹鳶裝傻“是他叫我回來,我得去見他。”
“見他不急。”玄疆道,在她旁邊坐下,“我們已經有二十三天沒見。”
“二十三……”
詹鳶有些詫異他將日子算得這樣精準,心裡頓時湧上複雜的情緒。
她瞟了眼凝霜,凝霜整個人抖了一下,表情很悲傷,望詹鳶一眼,默默低下頭,走出了中央殿。
詹鳶忽然想起掛在中央殿的方清河畫像,問“聖祖畫像還好嗎?”
玄疆僅一隻眼看她“你是聽說了什麼?”
詹鳶不說謊“嗯,宇天監都告訴我了。”
“國師……周子銘……”
“你不會想對他下手吧?”詹鳶問。
“我怎麼會呢?”玄疆道,也是直白,“我隻會對周禾悎下手,他誘惑了你。”
他的樣子,從神態到眼睛裡都是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