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家仙君,我的事我已經了結,仙骨我是一定不會給他的!”
詹鳶說完,立馬禦劍飛行,離開了仙方山。
她給清河下的詛咒是曾經在柳金眉那裡學到的,惡毒痛苦至極隻有受到詛咒的人才能知道,據說曾經巫穀隻用過三次,每一次都有人扛不住死去的。
師父,我也算是為你報仇了!
詹鳶回到天倫山,此時周子銘同遊子濤和司刑在一起,正在落秋閣等她。
詹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國師怎麼又在這裡?”
周子銘擰眉,道“天倫山不可一日無人主事,本座受遊子濤邀請,已經基本確定天倫山未來的日子就靠你來指揮。”
任命書在朝她招手,詹鳶笑道“我何德何能能引領整個天倫山?遊子濤是大師兄,理應讓他來做這個掌門才是!”
這時候,司刑插句嘴“詹鳶師妹,這事是我們和國師大人一起商量的結果,你切莫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了?”詹鳶反過來問,“你讓彆人也來看看,聽一聽,我詹鳶何德何能能讓你們這樣推薦我來做掌門,我和你們說,我真的不合適。”
也許是沒想到她會拒絕,周子銘憂心忡忡,同時透著茫然的感覺。
詹鳶隨口閒聊,問起了周子銘這個問題“他在那邊地牢裡的關係怎麼樣?”
“他?”周子銘問。
“就是玄疆,”詹鳶道,“他在那邊還好嗎?”
周子銘吃驚“什麼玄疆,他何時到了宇天監?”
周子銘的話令詹鳶意外又費解“不是前些日子國師大人親自來將他帶回了宇天監?”
看周子銘還是一臉質疑的樣子,詹鳶拉過司刑說“他是震殿大弟子,當時的情況他也知道,你可以問他是不是將玄疆帶走了?”
周子銘更加詫異“誰?本座?”
詹鳶看到他的麵色都變了,心裡忽然也不安起來“國師,那你……”
“本座這幾日都在苦修,日夜冥想,完全沒時間也不能夠來天倫山,更不會將玄疆帶走,宇天監裡也不曾有玄疆這個人,你說本座帶他走了?”
詹鳶一時沉默無言。她無言以對,也不知道該怎樣證明。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正義的重要性。
詹鳶問“如果不是你,那是誰偽造了這一切?你的清貴出塵貴公子形象可是在眾人眼裡認可的。”
周子銘的神情從驚愕轉為感到可笑“難不成還有人冒充本座將玄疆掌門從禁閉室帶走?”
他雖然是開玩笑的假設,但詹鳶認認真真給了他肯定的答複。
“是!”詹鳶道。
周子銘不笑了,也不再驚愕。
“是誰?”他問。
詹鳶搖頭,表示無人知道。
周子銘怒“竟敢如此大膽!”
他們的對話司刑聽懂了,也是詫異,更是震驚,和害怕。玄疆被冒充周子銘的人接走了,八天他看見的周子銘分明就是現在的樣子,連一顆痣都不曾有錯!
詹鳶陷入了思考,這世上竟然有人能化成周子銘的模樣將玄疆帶走,莫非還是妖?
詹鳶想起了那天跟她打鬥的蛇妖,蛇妖天生就會化形,尤其是後天修行成的妖精更是懂得凡人的習好。
看來玄疆還真是越錯越離譜,把這條不歸路越走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