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仙君黑月光!
周子銘怒,猛地推開他“這關你何事?他惱恨這個弟弟如此意氣用事,一把扣住詹鳶的下巴“你休想再用巫術一次!”
詹鳶雖然被鉗製著,但露出了更加輕鬆的笑容“國師可是想毀了這高台?你當知道如果我偏不,你還能在這裡和我對打?”
周子銘和詹鳶不約而同的出手,詹鳶料到他會出手,便及時攔住,是兩人交鋒的前戰!
“看來你是不怕!”詹鳶戲道。
周禾悎在一旁看得嚇了一跳“你們乾什麼啊,怎麼打起來了?”
“不關你的事!”
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倒是把周禾悎說愣了。
“我……我真是招你們惹你們了,大哥,你不要和鳶兒一見麵就打架吵鬨好不好,是我喜歡鳶兒,是我的事,和她無關!”
“你倒是隻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周子銘埋怨道,“你問過她的命格是否與你相配?她既跟妖族有染,又會巫術,這種妖女世間不容,你還想帶回家中?”
詹鳶沒想到周子銘這番話竟會刺痛到她的內心。
怎麼感覺這裡,好痛?
她逐漸放了手,離開周子銘身邊。神情落寞的她讓周子銘有些在意,詹鳶道“你沒對我下狠手,說明你並不是那樣在意我會巫術這件事,你在意的是巫術不能存在的傳統。”
這一刹那,她忽然明白了點什麼“是不是方清河不讓巫術存在人間?”
她抬頭看周子銘,天倫山禁地裡的妖,宇天監秘境裡的妖,方清河……
“那些秘境裡的妖你們不僅是為了操縱利用吧?”詹鳶隱隱察覺不對,問,“還有更大的隱情?”
“沒有隱情,”周子銘說,“你不要妄自揣測。”
“妖柳在你身邊過得好嗎?”詹鳶話題一轉。
周子銘暗暗捏緊了拳頭,回答說“一切都好。”
“他是我的弟弟,”詹鳶道,“他不是普通的妖,你懂的,善待他吧!”
詹鳶說完,拉著周禾悎離開了高台。
“鳶兒,鳶兒你不要怕,他就是這個頑固的性子。”
“彆說了!”詹鳶不愛再聽他嘮叨。
周禾悎識相地閉嘴,而詹鳶卻閉上了眼。
“我的確不為世人所容,我想複興巫穀在現在這個世道裡也是笑話。”詹鳶輕笑,“你大哥是國師,自然有他的堅持,他沒殺了我就已經不錯了。”
“他也殺不了你。”周禾悎說了大實話。
詹鳶笑出了聲“你們兩兄弟這方麵倒是一樣,都愛說實話!”
馬車裡,周禾悎逐漸靠攏,將詹鳶攬入懷中。
“你要不喜歡觀星會,今後就不去了,我帶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靠著他寬闊而溫暖的肩膀,詹鳶有一絲倦意,好奇怪,這種感覺放心裡很放鬆,但是她從沒這樣卸下過防備。
這種感覺上一世什麼時候了?
詹鳶回憶著,卻又想到了那個仙氣飄飄的白衣男人。
“哼!”詹鳶不屑一顧。
“怎麼了?”周禾悎問。
“想起了不開心的人。”詹鳶是哦。
他在她發間輕輕一吻,溫柔說“不開心的人就彆想了,有我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