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武紀元!
從蓬萊離去,江蒼一路偏西回東海國,再行馬程,路過開陽未進,接著朝長安方向走。
數千裡的路程,好在是陸地趕往。
江蒼僅用了六日左右時間,就來至了長安城附近。
期間還包括了中途走走停停,繞山過橋,以及每日必備的練功六小時。
等今日清晨來到長安官道這裡。
‘蕭蕭’紙馬亦是精神奕奕,不見絲毫疲憊。
再隨著附近靈氣波動,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消耗的靈氣又完全補充。
這也是它一路行來,都是以均衡,維持靈氣循環的速度前行的。
江蒼見了,又看了看附近不少露出疲憊、憂心忡忡的客商、農夫,還有誰衣衫偏斜焦糊的痕跡,也沒有把紙馬收起來,而是下馬牽著,朝數百米外的長安城行去。
再隨著行人來到城邊。
江蒼挨近了長安城後,就發現自己來至長安的開頭任務結了,任務又逐漸清晰,列出了一個後續的‘流程。’
大致分為,‘打探情報,或者在城門口站會之類,來完成一個“前因後果”。最後,還有一個地點標記,在長安城裡的西南方向。’
而江蒼盤算了這些,就沒什麼說的,先是朝著長安城望去,看到前方百米外的長安城城牆雄厚,上麵站著的皆是手持弓箭、長矛,身披兵甲的將士,他們走動巡邏中肅靜威嚴。
但城牆下方,城門外麵,卻都是一些疲憊的百姓。
“唉”他們有的在站著排隊,竊竊私語著什麼,又不敢大聲。
可是小聲的人多了,城門外麵‘嗡嗡’一片。
還有的乾脆往外麵一趟,身下鋪著破被子睡覺。
也有人目光空洞,坐在附近,直勾勾的望著洛陽方向,帶有不舍哀傷。
不時還有哀嚎聲。
江蒼望去,看到有的人被火焰灼傷,估計傷勢許久了,已經潰爛,讓他疼痛難忍,哀嚎不已。
隻是更多受傷的人,也在家人、或好友的照料中躺在地上,傷口處塗抹些藥草。
一時間。
哀嚎聲和私語聲,感激聲混成一片,城外有些雜亂無章。
還有一位中年文士見到這淒涼的一幕,心裡不是滋味,忍不住了悲歎,還小聲自語說著‘董卓在十日前放火燒洛陽的罪行。’
附近的人聽到了文士的話語,雖然心中認同,想要接話,但事實上,卻是小走幾步,像躲避瘟疫一樣,和文士拉開了距離。
其中一位青年也許覺得自己走的不夠遠,前麵排隊的文士還會連累自己,更是連隊都不排了,出了此方隊列。
且也沒等文士再說片刻。
隨著‘嘩啦啦’的衣甲聲。
江蒼就見到幾位將士,一名城將,在那位離去青年的帶領下,來到了文士的旁邊,上前一扣,利劍架著文士的脖子,半拖著帶走了。
而這位舉報的青年,則是受到了城將的讚賞,被兩名將士一路帶至了城內,不用像原先一樣排隊了。
走之前,城將還打量了一下四周安靜些的百姓,無意拍了拍腰側的利劍,才拐回城門那裡,估計是震懾,順便再把文士帶入大牢候審。
附近有不少人見到這一幕,是眼神唾棄的望了望青年,但也有人是羨慕,想著自己怎麼就沒想到,用這個方法來取消排隊等候。
同樣,這一切,所有景象。
江蒼神識放開,都在隊伍中牽馬看著,算是見到了這亂世一景,或者說自己在來的路上就見到不少了。
再隨著今日一見、聽聞。
彆的不說,單說自己是知曉董卓已經在長安紮著,洛陽被燒,十八路諸侯也散了。
尤其聽著這些得來的消息。
自己也未發現這次的十八路諸侯,或是董卓那裡出現了什麼‘不存在曆史中的名人。’
那如果自己要沒猜錯,就是元能者們都不傻,沒有吊兒郎當的就去摻和,來一手合縱連橫。
或者,他們如今還在現實世界內的全國各地路上,都在抓緊時間朝著‘迷霧’這裡趕來。
也許,更甚者、謹慎者,都已經找個迷霧進了,沒有選擇來這裡。
但不管他們怎樣。
江蒼如今排著隊,排到城門這裡的時候,任務標記的地方也清晰了,為‘酒’,是城內的一座酒樓。
”你”而右側把守城門的幾位將士看到江蒼神態從容沉穩,一身灰黑皮甲,手裡牽著的高頭駿馬,心下第一反應是這人‘非富即貴’,不像是普通人。
於是。
幾位將士一對眼,不像是審查之前的那些行人一樣,板著臉沉聲詢問,更沒有什麼仗著自己城防身份,就扣下了這匹不一般的好馬,或者再勒索江蒼一番。
而是笑著走前一步,先朝著江蒼一捧手,隨便說了幾句,就讓江蒼進了,比走流程都快。
因為他們隻是城防小兵,震震普通百姓可以,但就怕江蒼是城裡的哪位大人物,他們這一攔一去的,萬一得罪了心眼小的,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同時。
江蒼朝他們一回禮,牽著馬接著朝城內走。
伴隨著長安城將士‘嘩啦啦’巡邏,小販叫賣,百姓交談,從自己身旁行過。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
江蒼算是一邊打探城內景象,一邊遊逛著來到了一座三層酒樓前方。
再朝上望。
牌匾懸掛、上書‘英雄樓’三字。
江蒼觀來,其字如刀劍,撇捺之間都有一種肅殺冷峻之意,能看出寫出此字之人,就算不是高手、俠客,也是一位鑽研書法的文人墨客。
不然,這一般人真寫不出來。
起碼自己就寫不出來這麼冷峻肅殺的字眼。
且這棟酒樓的主家,自己來的路上也知曉了,是後世越傳越神的‘劍客王越。’
東漢第一劍客,好似比錦馬超還厲害。
那此字若是出自他手,這就很正常了。
而江蒼最後望了望,讓旁邊招待的夥計一牽紙馬,自己走進裡麵。
頓時酒樓內一陣喝酒劃拳聲傳來。
大致望去。
酒樓內裝飾敞亮乾淨,大廳內一張張桌子擺著,中空的樣式,從一樓能看到三樓,但其上兩層樓的欄杆外圍後麵全是包間,隻有幾張桌子擺著。
“這位”有位夥計見到新來客人,那是熱情招待。
但他走路沉穩,沒有任何慌張飄忽。
江蒼朝他一望,‘23的體質’,還是王越酒樓內的夥計,這八成是個練家子。
“開一間房住著。吃飯,樓上靠西邊位置,選一間。”
江蒼摸出了一枚銀子,覺得應該夠了。
“請!”夥計二話不說,就是引路。
那這絕對夠了。
‘嗒嗒’
等上樓。
江蒼打量客棧內來往的夥計們一眼,節本都在‘2’以上的體質。
包括這些喝酒的俠客們,體質普遍都在‘2’以上,更甚者還達到了‘3!’
算是名不虛傳吧。
門外牌匾‘英雄樓’三字在這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