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武紀元!
“哎對,江師傅說的對!”
李老板望了江蒼幾眼,笑著接話,一副高興感謝的表情,隻感覺這位江師傅是讓他放心,才說出類似事成之後,把人埋了的後事。
江蒼見了,也沒有解釋什麼,反正話都說了,任務順出來了,那就坐著喝茶,等著李老板說那個遊戲廳在哪,再看看‘引路人’有沒有特殊安排,比如什麼時候動手,那剩下的就交給自己了,他不用多管什麼。
而等一杯茶落。
李老板組織了一下語言,也開始說正事了。
“老三的遊戲廳在咱們店麵的西邊。拐兩個街口,大約也就是兩裡左右的路,但白天咱們”
李老板說著,又來到門口指了指方向。
隻是他再一拐回店內,望了望看似不‘壯實’的江蒼,總感覺心裡有點不踏實,怕這位過來幫忙的江師傅吃什麼虧,便又拿出了手機,準備再喊點人過來。
“江師傅,您彆介意啊”李老板說話客氣,不明不白的道了一句,就手機一撥,接通,向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些什麼,讓他們打個車趕快過來。
正在品茶的江蒼聽到,這會也明白了,感情這李老板是怕自己吃虧,繼而還想多找點人幫忙,鎮場子。
那這,確實是好意,尤其自己去要賬,旁邊也得有個‘記錄員。’
等要完錢回來的時候,好給引路人‘彙報。’
算是讓‘引路人’更加明白自己的‘實力?’
應該是這樣吧。
江蒼想了想,感覺是這個流程。
有人做事,就得有人‘傳話。’
而李老板喊得人,也都是郊區他們老家那塊的,關係靠譜,不是這邊街裡的打手混混。
並且他之前沒喊,也是他心裡有些念想,不想把關係搞得待不下去,皆因自己的生意還在這,一搞事,拉幫結派的就完了。
他又不是專門混黑,總歸有些吃虧。
舉個例子,他叫的人,總歸會走,那往後,街裡的老大秋後算賬,來說事怎麼辦?
叫的人不走,他養著?
出事又怎麼辦,過年怎麼回家裡交代。
但今天黑的白的,說到死了,馬上都要過去要債了,那就不講情麵了,能叫來多少人,就是多少人,看看能不能把錢硬要回來。
這地,今天事一過,東西一裝車,也不待了。
剩下還有兩月房租,比起二十萬是小毛毛雨,送房東了。
算是破釜沉舟吧。
成敗在此一舉。
而江蒼又聽到李老板話裡話外的意思,除了讓人給自己搭把手以外,還要晚上搬店、裝車。
那這事一個人忙不過來,是得叫點人過來幫襯。
由此。
沒什麼說的,喝茶等著吧。
但李老板怕冷落了朋友,等著又難受,則是邀請江蒼出去吃飯,今天生意就不做了,反正最後一天,就瀟灑了。
能要過來錢,十萬摞著,不差一天半天的生意。
等出了茶鋪。
吃飯的地,也不遠,就在東邊一百多米的中檔次飯店。
再看看菜單點點,一頓飯下來,四菜一湯,小二百,沒要酒。
就這還是飯店老板認識李老板,打了個折,不然三百塊錢下不來。
且這頓飯一吃,坐坐歇歇,再回到店內喝點茶。
到了晚上九點左右,江蒼就看到兩輛中杯式的加長麵包車,停到了茶鋪門口。
‘哢嚓’車門一開。
車上下來了九名青年,手裡裹著報紙。
江蒼神識一掃,裡麵裝得是鋼管、砍刀。
看來,李老板也不是什麼老好人,起碼認識的人,不是什麼軟柿子,有場麵,就不知道敢不敢上手了。
“李叔”當先的一位青年帶頭走進店內,朝著李老板笑道“給鎮裡的劉師傅借了兩輛車,能裝下咱們店裡的東西吧?”
“肯定管。”李老板望了望門外,“我這邊的茶葉都是小東西,一輛車就行。你這一瞎糊弄,耽誤劉師傅拉貨賺錢了。”
“給錢了!”青年笑接了一句,又轉頭向著江蒼笑道“江師傅,我叔都給我說了,我們到時候聽您的,您說打,說砸,我們就乾活。”
“到了再說。”江蒼起身,朝著李老板一點頭,沒說彆的,直接帶著七人走了。
剩下兩人幫李老板收拾東西,往麵包車上裝。
而一路行過去。
大街上的人比起七八點那會,是少了許多,就剩下了加班回來的,溜圈的。
或是早早放學,但不知道去哪裡玩到了九點,如今才一臉擔憂,正著急往家裡跑的學生。
沒準,回去免不了挨吵,尤其父母兩人再唱個對台戲,你說我管教不好,我說你寵的太多,最後兩人吵起來了,皮帶都是落在了懵逼觀戰的孩子身上。
起碼江蒼帶著眾人走過一棟居民樓,聽到了慘叫聲,當神識掃過,就見到三樓內有一個孩子在繞著家裡桌子跑,後麵跟著男女混合雙打。
沒跑兩步遠,就被抓著了。
隨後一番拉扯、挨打,孩子口袋內還掉出了一個遊戲幣。
叫聲更慘烈了。
不過。
江蒼沒有去聽。
因為旁邊的青年,借著路燈昏暗燈光,望了望江蒼幾眼,也是路上沒事,或是討債前的緊張,便開口問道,“江師傅,我聽我叔說,您好像會功夫。那您知道真氣一類的事嗎?就是那種武林高手”
“你見過這樣的人?”江蒼偏頭望去。
青年頓了一下,才搖了搖頭,接著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