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那的,咱們兄弟五個,還分誰和誰嗎?哈哈!”趙蒼旭站了起來,推開了議事閣的門,笑著走了出去。
“我怎麼感覺,咱們進套了呢?”海大汴說道。
“誒。”馮覓幡歎息著站起身,也走了。
“雲海的醫師,雲海的醫師!”紀楊憤憤的站了起來。
“等我發達了,早晚把雲海的醫師都抓來給我做小!”紀楊說著,走出議事閣。
“還好啊,小君還在,要不然你今晚就得洗乾淨屁股等著大哥嘍,哈哈。”海大汴笑著丟下這麼一句話,起身跑了。
“尼瑪,站住。”
……
黃昏臨近,夕日欲頹。
趙純之倒在演武場中,全身如灌滿了鉛,寸步難行,汗水浸濕了大地,喘息不停。
從清晨到現在,將近十個小時,片刻不停息,趙純之整整打了一天的裂塵訣,境界也穩固在了原塵境初期巔峰的狀態。
“少爺,晚飯已備好。”老仆走到趙純之身旁說道。
“吃!”
兩個大漢架著趙純之到了飯桌上,兩米長桌,二十多個菜,色香味俱全。
趙純之坐在桌上,對麵就是老爹趙蒼旭。
沉寂了好一會,趙純之動了,如猛虎般的威武,直接一手推開眼前的小碗,抱著盛米飯的大盆,狂掏!
二十分鐘後,趙純之坐在位上,碟子摞在一起,米飯一乾二淨,對麵的趙蒼旭膛目結舌。
“尼瑪。”
半晌,趙蒼旭吐出兩個字,起身走了。
趙純之則就地而席,睡在了飯廳裡。
疲憊了一天,趙純之睡了,沒人過來打擾他,過了一會,趙蒼旭走來了,將一床薄被鋪在他身上。
這一夜,睡的香甜。
次日,趙純之醒來,已經放好了滿桌的飯菜。
上了椅子,趙純之再度吃了起來。
“小君啊,你爹我和你幾個叔叔商定了一下,準備今天中午找雲海的意味醫師來給你瞧瞧你的狀況。”趙蒼旭說道。
“我?我有什麼狀況?”趙純之不解的問道。
“你沒有發現你比以前,不管是從體力上,還是從各方麵,都要強了一倍不止嗎?”趙蒼旭說道。
“嗯,可是我覺的很好啊。”趙純之說道。
“還是找個專業人員給你看看才好。”趙蒼旭說道。
“不用了吧。”趙純之說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趙蒼旭說道。
“從前,有個極為強大的強者,他坐在山巔曬太陽,忽然,他通體赤紅,昏迷過去。過了三天,他感覺比以前強了百倍,到了第五天,他便神經抽筋,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好好好,從了你了。”
……
正午。
呂家大門,趙蒼旭五人和紀千陽四人圍在趙純之周圍,靜靜的等待著雲海醫師的到來。
終於,一道靚麗的身影映入眾人眼簾。
一米六的身高,淺藍色的連身裙,潔白無瑕的玉臂,精致的瓜子臉,小美人胚子!
少女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呂家大門,還沒等眾人反應,一個七旬老頭走進了呂家大門,隻見少女攙扶著老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臥槽,那老頭誰!我去劈了他!”海鄺說著,挽起袖子,就要衝過去。
“冷靜,敵不動,我不動。”馮開伸手攔住的海鄺。
“田壁你怎麼看?”紀千陽死盯著對麵被少女攙扶著的老頭,問道。
“怎麼看,都好看……”隻見田壁鼻孔流出鮮血,一臉微笑的望著少女。
“臥槽,大哥,你流鼻血了。”海鄺望了一眼田壁,說道。
“沒事,男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天。”
話音落地,一直不動如山的趙純之,動了!
如風般的迅速,行動如雷貫耳!
趙純之在愣住了近一分鐘後,立馬走了過去,在七旬老頭的另一邊也挽起了老頭的胳膊,一臉微笑的看著少女。
少女也輕輕一笑,沒過兩三秒,三人走到了趙蒼旭等人跟前。
“尼瑪!老嚴,看座,看茶!”
進了議事閣,眾人都冷靜的坐在位上,除了趙純之五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少女死看。
“嗬嗬,大家的很熱情嘛。”七旬老頭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倉徐大師,雲海三大醫師之一,這位是我的孫女,華香凝。”倉徐大師說道,一股威壓無形的籠罩住了趙純之五人,顯然老頭有些不滿了,任誰在你孫女身上一頓看,那都不樂意。
紀千陽四人全都同時趴在了桌子上,趙蒼旭五人皺了皺眉,想要出手解圍,卻被一直在旁的老嚴阻止了。
趙純之依舊在哪裡盯著少女看,仿佛沒有收到什麼影響,而少女坐在那裡,雙頰羞紅,求救似的望向他爺爺。
倉徐大師望著依舊坐在那裡盯著他孫女看的趙純之,雙目之中有一股無形的怒火。
轟!
來自九元強者的威壓完全釋放,趙蒼旭五人麵色變了,沒有憤怒,隻有恐懼。
修行之路從原塵境開始,到開塵境,感應天地元氣,入啟元境,後煉化出命元,入九元境。
九元境分一至九元,每一境的突破都難如登天,不僅需要自身的強大元氣支持,還需要大量的天地奇物來支持突破。
對於趙蒼旭等人來說,九元境,就像是天!
恐怖的威壓完全湧向趙純之,而趙純之依舊沒有什麼感覺,完全沒有收到影響。
倉徐大師皺了皺眉,隨即一笑,“哈哈,來來來,先談談今天來的事吧!”
“那個,倉徐大師大醫師,您好,我是呂家家主,趙蒼旭,我兒子前段時間坐在海塔頂上曬太陽,忽然通體發熱,隨後昏迷過去,再醒來時,已經異於常人……”趙蒼旭恭敬的說道。
“嗬嗬,給我手臂。”倉徐大師笑道。
趙純之沒有反應。
“給我手臂。”倉徐大師依舊滿麵笑意。
趙純之還是沒有反應。
“尼瑪,大醫師要你乾你就乾,發什麼呆!”趙蒼旭暴跳如雷,猛地在桌子上一敲,一股暗力穿過桌子崩入趙純之的手臂之中。
趙純之先是感覺手臂發麻,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疼痛傳遞開來。
“誒呦……”趙純之捂著右手,不再去看少女,疼的嗚嗚直叫。
“嗬嗬,小夥子,先醫病,過後,任你看。”倉徐大師說著,伸出一隻手,隔空散發出一股吸力,趙純之的手臂自然的落到了倉徐大師的手中。
死一般的寂靜。
“嗬嗬,這是純陽之體啊……”倉徐大師先是震驚,而後笑了起來,笑聲蕩漾在議事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