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域帝尊!
“走吧。”六衛在前方引路,林陽等人也就沒有再在意,但是青銅兵和青銅戰斧卻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帝都。
“太子殿下,下次切莫如此了。”太子師國塚說道。
“那幾個人,很有來曆嗎?”太子問道。
“那個自稱是從龍城中出來的,絕對不簡單,四個人,三個強者,卻會帶著一個靈宗境的累贅,而且誤打誤撞的進了帝都……”太子師國塚低頭沉思起來。
“他們去了哪裡?”太子師國塚問道。
“眼線回報說,他們進了民城。”一個身穿黃金甲的靈帝境強者說道。
“沒有大礙,太子殿下大可不必擔心。”太子師國塚說道。
“嗯。”
深夜,民城。
雖然林陽等人無法辨彆出龍墓中的黑白兩晝,但是從極度安靜的狀況來看,是黑晝無疑。林陽四人被安排在了一個院子裡,院子不大,但是住四個人卻沒有什麼問題。
“那個大將軍恐怕實力不俗啊。”青銅兵說道。
“怎麼說?”林陽問道。
“看著滿城的塵沙,可是那個大將軍蒼惲走路不沾絲毫,步伐中殺氣崩現,頗有風範,恐怕領兵帶軍不比我差多少。”青銅兵說道。
“如此說來,此人也算是個人物啊。”昆軒老人說道。
“嗯”林陽隻是應了一聲。
徹夜未眠,林陽一晚上都在琢磨,怎麼去海族,上哪裡去找海族。
一間不起眼的小屋裡,蒼惲正非常恭敬的訴說著什麼,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靜靜的聆聽。
“昨天來了四個來曆不明的強者,我沒敢出門,殿下見諒。”蒼惲說道。
“蒼惲,如今隻有你還追我了。”那個少年說道。
“殿下!不知是我追隨你啊!還有我蒼甲營的八百戰士,也都誓死追隨殿下啊!”蒼惲說道。
“若不是我當年身處邊境,鎮壓叛軍,如今恐怕我也得落個屍骨不存啊!”少年歎了口氣。
“殿下,午時我再來,這麼長時間,恐怕那四人會起疑心。”蒼惲說完,緩步退出小屋。
“將軍這是去哪了?”林陽問道。
“體恤民情,如今狼煙四起,這民城算是一個避難所。”蒼惲說道。
“如有需要,我們定當儘力。”林陽說道。
“那就提前謝謝了。”蒼惲笑道,他發現了一件事情。
在這四人中,那名靈帝境的強者寡言少語,其中一個幾乎不說話,也就那個靈王境超級強者還說兩句,而這個林陽,則好像是這四人的主心骨。
“不打擾將軍了,我們先轉悠著。”林陽說完,和眾人離開了。
蒼惲隻是盯著四人的背影看了一會,便搖了搖頭。
這時,一名靈尊境強者走了過來,“大人發現有什麼不對嗎?”
“調集二百蒼甲軍,讓二衛和三衛帶他們保護民眾撤離民城。”蒼惲說道。
“怎麼,帝都出事了?”那名靈尊境強者說道。
“一衛來報,太子準備遣兵三萬,百名碧鱗甲衛,目標應該是我們民城,早做打算吧。”蒼惲歎息著。
“是。”
帝都。
“暫時先彆對民城動手了。”太子師國塚說道。
“為什麼?那四個人現在就在民城裡,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太子一聽急了,立馬拍桌子起身叫囂道。
“太子殿下,如今東王黨已經調集了千萬天帝軍,正準備朝帝都進發,憑借我們不足五百萬的兵力,怎麼應付東王黨都是難題,那還有閒心去管四個無名強者!”太子師國塚強壓對太子的不滿,說道。
太子一聽,頓時心灰意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們……怎麼辦?”太子臉色慘白。
“雖然東王黨有強兵千萬,但是我們有天帝衛,我們有黃金衛,應付千萬大軍還是可以的,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太子師國塚說道。
“靜觀其變。”
民城。
“黃金衛來信,如今帝都已經沒有時間來管我們了,但是我們卻不能高枕無憂,八百蒼甲軍,留一百守城,其餘七百人,隨我出征!”蒼惲說道。
“出征?”有人疑聲道。
“如今隻有遠離帝都,遠離東王城的管轄地區和天帝城的管轄地區才是安全的。”蒼惲說道。
“南方邊境城池連連失守,所以說南邊去不成,而北方,海族不穩,萬一某一天拿我們打牙祭,那就慘了,所以北方也去不得。”蒼惲繼續說道。
“最終隻有一條路可行!”蒼惲道。
“什麼?”
“西征!”
皇城。
“啟稟地皇,叛軍已經撤離我地皇王邦境地。”一名地皇衛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