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玖絮沒有想太多,孟水玉對呂偉的心思早就清楚,也並不驚訝,反倒是蘭延延和左海靈對視一眼。
“呂偉有問題,他居然想打我玖姐的主意!”蘭延延發送這句話給孟水玉,這還不夠,重重的幾個感歎號,表明了她的心裡並不平靜。
左海靈和呂偉接觸過,他不會因為感情而做出什麼出格舉動。
左海靈靜靜地站在懸崖邊,她的目光落在遠處的呂偉身上。
她曾經多次接觸,已經有了一定了解,他就和看上去的沉靜一樣,心裡麵有一杆秤,知道什麼是能做的事,什麼是不能做的事情,“安心吧,呂偉是個有分寸的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因為一時的感情衝動而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蔣西九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穿梭,他眼神銳利,如同一隻在黑暗中狩獵的豹子。
他的腳步輕盈而有力,很快便繞了一圈回到眾人身邊,臉上帶著一絲凝重,“四周都是懸崖,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搭建橋梁的痕跡。”
不知道為何,這裡雖然看上去沒有端倪,總是留下一種過於乾淨的環境既視感。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穀中回蕩,帶著幾分肅穆。
皇甫嘉韻凝視著深淵,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仿佛要將她吞噬,她微微頷首,聲音堅定而有力,“我們自己搭建一個橋梁吧。”
侯修成兩兄弟對視一眼,他們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當仁不讓的率先點點頭,兩人對皇甫嘉韻無條件服從,準備為搭建橋梁貢獻自己的力量。
樂誌蓉也緊隨其後,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決然,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眾人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憑借著微弱的月光和手中的工具,開始在這片懸崖上創造屬於自己的道路。
石頭被一塊塊地搬運過來,木材被鋸成合適的長度,繩索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呼呼呼——”
狂風在峽穀上空呼嘯,仿佛要撕裂這片天地。
薑玖絮的帽子被風卷得在空中旋轉,她急忙伸手抓住,勉強穩住身形,手中的斧頭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大家聽好了,峽穀上方的風力強勁,普通的樹樁放在上麵,不出片刻就會被風力和峽穀中的濕氣腐蝕。”薑玖絮大聲呼喊著,聲音在風中顯得有些破碎,但足以讓眾人聽到她的提醒,“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一次放上幾根樹樁,才能確保橋梁的穩定。”
孟水玉聞聲而動,動作迅速而敏捷,挑選著最為粗壯的樹木,用力砍斷,然後迅速拖到橋梁的搭建處。
臉上滿是汗水,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左海靈心思細膩,站在一旁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擔憂。
望著那些被放置在橋梁上的樹樁,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一個疑問,開口向眾人提出疑惑,“人從上麵通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晚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薑玖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轉過頭看向左海靈,提醒孟水玉,“峽穀上麵的風很大,樹樁放在上麵很快就會被腐蝕,我們必須加快速度樹樁,一次得放多幾根才行!”
山穀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打破了這死寂。
“砍一些3米長的樹,捆在一起,搭在橋梁上麵,我們就能過去。”
麵對深不見底的深淵,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我知道你的擔憂,但我們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蘭延延環顧四周,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每一次冒險都伴隨著未知的風險,但正是這些風險,才讓他們變得更加堅韌和勇敢。
“不過,我們可以先做個試驗,抓個動物扔上去試試。”蘭延延提出了一個建議,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驗證他們的計劃是否可行。
蔣西九聞言,立刻點了點頭,他剛才在探索時發現了蛤蟆窩,此時正好可以用上。
“我知道你的擔憂,但我們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不過,我們可以先做個試驗,抓個動物扔上去試試。”蘭延延點點頭,深淵潛藏的危險,不一定隻有高度落差,謹慎為上。
蔣西九剛才繞著邊緣探索,看到了蛤蟆窩,順手打了一隻蛤蟆,這會兒還沒有死透,能夠用的上。
“我這裡有剛打來的蛤蟆,還新鮮著呢,用它吧!”蔣西九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布袋,裡麵裝著一隻還在掙紮的蛤蟆。
他輕輕地將蛤蟆放在手心,眾人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著蔣西九的動作。
他小心翼翼地將蛤蟆放在搭好的簡易橋梁上,然後輕輕一推。
蛤蟆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終落在了橋梁的另一端。
眾人見狀,不禁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然而,就在此時,蛤蟆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在橋梁上劇烈地顫抖起來。
眾人心中一緊,難道這座橋梁真的存在危險?
薑玖絮眉頭緊鎖,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隻蛤蟆。
“咕呱咕呱——”
“蛤蟆的膚色變灰敗了,竟然在衰老!”侯袁浩驚訝的開口,深淵上麵的生物加速衰老嗎?
隻見蛤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突然,它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便一動不動了。
眾人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難道這座橋梁真的無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