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後乾點啥!
魔都,街頭,轉角咖啡廳。
母命難違,趙昊帶著無法反抗就默默承受的小小情緒來到了咖啡廳等著相親的那名女子。
趙昊臨出門時,老媽對他說道“小昊,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合了,你自己去吧,好好表現啊。”
現在趙昊坐在座位上很想吐槽一句。
老媽,既然你都不想摻合年輕人的事了,何必給讓我來相親呢。
趙昊內心抵抗相親,不是他不想再開始一段感情或再次踏入婚姻的墳墓。
咳咳,是殿堂。
相反,他很渴望遇到一位中意的女子與他共度餘生,白頭偕老。
但是趙昊經過兩次失敗的感情之後,整個人就猶如受過傷的刺蝟,外表仍披著紮人的尖刺,卻把情感收到自己柔軟的腹中,從不輕易的露給外人看。
他是一個內心敏感而脆弱的人,他曾寫過一段文字,文字是這麼寫的。
“我崇尚浪漫卻脫於現實,我忠於愛情卻常常在裡麵迷失。”
他對待每次感情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可是每次感情帶給他的隻是悲劇的上演。
而他,永遠是那悲劇中的一號男主角。
這其中有對方的原因,但更多的是自己的原因。
他的不努力,他的所謂的自尊心,讓他在沒有那個能力之前總是把自己的感情赤果果的展現給對方。
然而呢,生活總是現實的,不是虛幻的童話,他永遠不是那名騎著白馬的王子,他隻是一名怯懦的小矮人。
女孩們還是現實的,她們在注重感情的同時更注重物質方麵的東西,他沒有責怪對方。
這有什麼可責怪的呢,生活就是由柴米油鹽醬醋茶組成的,不是成天吃著浪漫喝著情感就能過下去的。
人,總是要麵對現實的。
他沒有錢之前,不敢找女友,是因為怕這些女人因為他沒錢而鄙視他的感情。
他有錢之後,不敢找女友,更是怕這些女人因為他有錢而欺騙他的感情。
所以,他很矛盾。
為了使自己不矛盾,他就高舉單身主義的旗幟過上單身的生活。
後來,他發現這種生活蠻好的。
自由自在,沒人說,沒人管,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其實他知道這是不正常的心理行為,沒辦法,他本身就是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如果他正常的話,也不會給寫不正常小說的作者打賞催更了。
“這作者估計又進精神病院了,又好幾天沒加更了。”
趙昊坐著等相親,思緒卻神遊到他所追的那本書去了。
“噶的、噶的”
從遠處傳來的高跟鞋聲打斷了趙昊的思緒,他放眼一看,對麵走過來一名年輕時尚的女子。
女子年紀約三十歲左右,穿著趙昊不認識的名牌。
他之所以知道是名牌,因為上麵商標寫著的就是名牌。
女子很漂亮,得體的服裝,姣好的妝容,優雅的步伐,都顯示出這名女人是一名受過高等教育的“白骨精”。
“你好,你是趙昊先生嗎?”
女子先開了口,聲音很好聽,不過稍有些冷淡,帶有一絲拒人千裡的味道。
趙昊站起身來,禮貌的回答道“是的,你是李清清?”
他的回答顯得很有禮貌,沒有顯現出平日裡看到上官婉兒那種不著調的行為與言語。
他知道這人是老媽找人介紹的,他現在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趙家,他不能為趙家丟臉。
然而,他還是丟臉了。
隻見李清清臉色一板,鄭重的說道“請稱呼我李清清小姐或李清清女士,你這麼對女人直呼其名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我這就沒禮貌啦?
趙昊真想直接啐這女人一口,後來想想還是忍住了。
我代表趙家,我不能丟趙家的臉。
“啊,行,不好意思,李清清小姐請坐。”
李清清像驕傲的天鵝一樣點了點頭,走到座位前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從包包裡掏出一張紙巾來,在光滑如鏡的座位上擦了又擦,這才輕身坐下。
這姿勢,這動作都可以打上一百分,可是你這擦座位是啥意思,這座位都比我臉乾淨好不。
趙昊等李清清坐下後,再次有禮貌的問道“李清清小姐,喝點什麼?”
李清清對服務生說道“給我來一杯affogato”
趙昊聽完,眨眨眼,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玩意?”
服務生在一旁解釋道“先生,是阿芙佳朵咖啡,是意大利的傳統咖啡。”
“哦”
趙昊裝做聽懂的樣子,其實他還是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