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兒似乎很不願意或者說很抵觸查輝這種目光,她總覺得對方的目光中含雜著太多的占有與欲望,她在這種目光下感覺自己無處躲藏,就像是沒有長著羊毛的羊羔,始終沒有安全感。
“不了,謝謝。我,我要睡會。”
這是她第二次說想睡會了。
說完,她就動了動身體,把自己的後背靠在椅背上,同時也閉上了眼睛。
“大叔,你再往坑裡騎,我就生氣啦。”
“黃小鳥,你淨瞎說,我哪往坑裡騎了,剛才不是手凍哆嗦了麼。”
“大叔,你彆總和我搶兔子肉,這條兔子腿是我的。”
“黃小鳥,你這個吃貨,你都吃三條腿啦,我吃一條腿都不行?”
“大叔,你昨晚就睡在外麵啊,多冷啊。”
“黃小鳥,沒事。俺們東北有句話說的好,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你看我這強壯的體格,啊阿嚏。”
黃鶯兒想著想著睡著了,她心裡帶著笑,臉上卻不知什麼時候溢出幾滴眼淚。眼淚從她的腮前滑落,一直滴在她那件全身羽絨服上麵。
查輝雖然在開著車,可是他的注意力無時無刻的不在關注著黃鶯兒。他從黃鶯兒上車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對勁,尤其他聽到黃鶯兒似乎與誰道彆,並且還親切的稱呼對方為大叔。
聽到大叔,他開始倒也是沒有在意,也許是黃鶯兒住的民宿老板是一位熱情好客的大叔呢。
可是,黃鶯兒上車之後,為什麼這麼沉默,一點沒有見到自己和同伴時應該有的喜悅呢。
難道,她是怪我當初沒留下和她一起等車。
他也沒有辦法啊,當時他搭載的那輛車裡全是男人,他怎麼放心讓黃鶯兒獨自坐在車上呢。
查輝越想越覺得黃鶯兒不對勁,上車以後,她的種種神態與語言,都有種拒人千裡的感覺。以前黃鶯兒對他的態度雖然說不上熱情,但也沒有現在這麼冷淡,難道她這次在路上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不行,我一定得問清楚。
我查輝想到得到的女人,誰也不許染指。
他到是不擔心黃鶯兒會和他提出來分手,因為他有一個好爹。
他父親是黃鶯兒父母學校的校長,正好管著黃鶯兒父母的工作、職稱、評級等一係列指標。
他記得當初他剛見到黃鶯兒的時候,就被她吸引住了。
黃鶯兒長得並不是那種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那種容顏,放在女人堆裡也就是氣質好一些,形象青春一點而已。
查輝則正喜歡黃鶯兒這種類型的女孩,他通過黃鶯兒的閨蜜查到了她的家庭全部資料,並且通過父親連許諾帶敲打著黃鶯兒的父母,終於使得黃鶯兒成為了他名義上的“女朋友。”
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那種親親我我的程度,可是查輝卻是沒有放棄。
女人麼,前期怎麼不得裝得矜持一點。
等上了床之後……
嗬嗬。
查輝就不相信,憑他這長相與家世,這天下還有他拿不下來的女人。
他開著車,得意的哼著歡樂的歌曲,同時他的眼睛還不老實的到處掃瞄著。而掃瞄的重點,自然是黃鶯兒的那張俏臉與那具令他垂涎的軀體。
看著黃鶯兒睡熟的樣子,那微張的櫻口,淡淡的紅唇,還有那羽絨服下掩藏不住的隆起,就像火山口的火焰一樣點燃了查輝的內心。
查輝閉上了嘴,乾咽了一口唾沫,他用車內後視鏡看了看後麵的那兩位同學。
嗬,依然在低頭玩著遊戲。
玩吧,玩吧,要不,我也玩玩遊戲?
他心裡這麼想著,右手同時也離開方向盤,悄悄的向黃鶯兒的那雙玉手靠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