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後乾點啥!
第三輪的比賽進入到了激烈的競爭之中,剩下的參賽選手之中不缺少像黃鶯兒這樣的專業學生和在酒吧中混跡了許多年的歌手。
一番角逐之後,黃鶯兒憑借著著她的甜美嗓音和專業水準險勝贏得了通往決賽的入場券。
當她喜滋滋的拿著參加決賽的通知回家準備的時候,她卻沒有發現在主評委工作室中,有一個她不願意見到的人,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與一位大胡子的主評委說著話。
“張叔,我爸讓我給您帶個話,說下周請您一起吃個飯。”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戴著一個口罩,似乎有些怕見人,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就猶砂紙磨出來一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哈哈,這個老查啊,都是多少年的老同學了,還那麼客氣。行,查輝呀,你告訴你爸,我到時候一定去赴宴。”
大胡子爽朗的笑了起來,連帶著他那充滿藝術細胞的濃密胡子都跟著顫抖著。
剛才說話的人正是查輝,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這事還得從黃鶯兒參加這個選秀活動開始說起。
自從黃鶯兒提出和他分手後,他便因為黃鶯兒的離開和自身容貌的毀容而變得沮喪和癲狂。每天除了借酒澆愁就是躲在房間裡哭,這還不算,他的脾氣也越發的暴躁起來。
家裡的東西不知道被他摔碎了多少件,即使這樣,他的媽媽也沒有對他說過一句重話,反而是嘴裡不停的罵著黃鶯兒不要臉,毀了她的兒子。查媽攛掇著查父利用手中的權利給黃鶯兒的父母造點麻煩,查父禁不住查母成天的念叨,同時心中對黃鶯兒也是充滿了怨氣。
若不是她,他的寶貝兒子能變成現在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於是他在學校中,用手中的權利,今天給黃鶯兒父母多安排些課程,明天就給他們多安排點活動,反正他們想正常下班那是不可能的。
另外,查父還把黃父叫到辦公室裡,借著談工作的名義,實際上是給黃父施加著壓力。
要麼,你女兒回到我兒子身邊。
要麼,你們就得賠償我兒子毀容的損失。
查父倒是沒有張開大口明說,隻是暗示著說道現在家裡所住的房子有些舊了,他特彆喜歡沙市新開發的那套樓盤,尤其是那套臨水的彆墅。
那套彆墅的價格對於有錢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可是對於黃父這樣的工薪階層來說,就是攢到退休都可能買不到半套彆墅。
查父看到黃父為難的樣子,他沒有一味的揮舞大棒,他暗示著如果黃父能說通黃鶯兒回心轉意,將來黃父和黃母的工作職稱待遇還能向上提一提。
就這樣,他在與黃父的溝通之中,知道了黃鶯兒去參加選秀活動的事情。他回家後,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查輝,查輝當時氣得就摔碎了查父學生送的那一套據說是古董的花瓶。
查輝心中氣憤的不得了,我現在都毀了容,你黃鶯兒卻沒事人一樣去參加什麼選秀,真是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他通過選秀官網看到裡麵的評委,其中一位他認識,是查父的同學,於是他就借著父親的名義來找到了大胡子評委。
“張叔,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
“小輝你說,有什麼事還跟你張叔客氣不成?”
聽到大胡子的話,查輝剛才還像一灘死水的眼睛,這時卻燃燒著憤怒與嫉妒的小火苗。
“張叔,這次參加活動的選手中有一名叫黃鶯兒的女選手,你看能不能把她給我刷下來,不讓她參加比賽。”
查輝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看不到他那張被口罩遮擋住的臉,但從他的聲音裡明顯能感覺到有一絲痛恨在其中。
大胡子聽後,眉頭一皺,問道“此人與你有矛盾?”
查輝陰涔涔的笑了,他的口罩隨著他的笑聲而抖動著,他笑過之後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沒什麼矛盾,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父親和我都不希望她參加這種比賽而已。”
大胡子笑了,指了指查輝說道“你這老爸呀,就是不喜歡藝術。行,我幫你看看。”
說完,大胡子打開眼前的電腦,可是他看著資料卻發出驚訝的聲音說道“這個黃鶯兒剛剛進了決賽啊。這個,小輝啊,這事可不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