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我降服不了!”
見蘇昌河心意已決,蘇暮雨不再勸說,轉而說起那把劍。
儘管還沒有見到那把劍,但單憑劍痕中的劍意就足以證明那是一把霸道之劍,比怒劍仙顏戰天的破軍更為霸絕。
“天子之劍自然不好降服!”
蘇昌河深表認同,雖然蘇暮雨劍法很高,但並非純粹的劍客,而是一個殺手。
用的是庶人之劍,契合的是魚腸那類名劍,而那把天問劍卻是千古一帝的佩劍,甚至有可能存有秦始皇帝的意誌,肯定也隻有人間帝王才有資格持有。
蘇暮雨顯然沒有半點機會,但自己不同,如果計劃順利,他也有機會成為那九五至尊,到時自然有資格持有那把天子之劍。
“先去解決了欽天監那兩個老頭,然後我們靜待南決太子入天啟。”
加快腳步,蘇昌河徑直前往欽天監。
現在天啟城過半的高手都彙聚在城西那般守護那把天問劍,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而且道門高人很多都能掐會算,趨吉避凶,未免夜長夢多,必須在今晚就處理掉。
蘇暮雨快步跟上,同時從衣袖中滑落出一把長劍。
這是一把不遜色於長虹的寶劍,雖然無法與自身完美契合,但至少能發揮出八成實力。
兩人悄無聲息的潛入欽天監,最後更悄無聲息的潛入兩位天師所在的星月閣。
很不巧,或者說很巧合的是,兩位天師正在借助欽天監至寶渾天儀聯合測算一件事情。
“噗!”
功力稍弱的老道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麵色慘白如紙,另一位也不好受,口鼻溢血,顯然遭受了不輕的反噬。
“比起齊天塵我們到底差了太多!”
好半會兒緩過一口氣,老道歎息道。
有時候不服都不行,他們在推算之道上比之齊天塵差了太多太多,哪怕合力都隻能推算出一點點皮毛。
“天正帝!應該是白王蕭崇,可以讓宗門下注了!”
擦掉嘴角鮮血,老道顯得很興奮。
他們在借天道和晴天見的至寶渾天儀推算未來水能當地,雖然隻推算出一個帝號,但卻足夠了。
帝號往往會契合帝王心性,更是一種偉願,如果是赤王蕭羽繼位,絕不可能定下天正這種帝號。
而永安王如果繼位,大概率會用永安為帝號,所以繼位的顯然也不是蕭楚河。
如此算來,這一代皇子中封王的也就隻剩下一個白王蕭崇了,且其心性也十分契合天正二字。
確定了未來的帝王是誰,自然就可以提前下注,為宗門謀劃最大的一份好處,得那從龍之功。
而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忽然從上方躍下,撲向兩位天師。
兩人雖然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可剛剛的推算讓他們遭受反噬,身受重創,根本無法及時的作出反應。
“嗤!”
一柄利刃刺入胸口,凶唳的劍氣將其主要經脈切斷絞碎。
另一邊的蘇昌河也將修為較高的老道按倒在地,手掌印在其腹部丹田上,以閻魔掌強行吞噬對方功力。
作為殺手,他們自然不會傻傻的跟敵人公平一戰,悄無聲息的刺殺才是王道。
更彆說這裡還是天啟城的重地,他們也不想鬨出動靜引來其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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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劍仙洛青陽葉鼎之似乎沒死乾淨,作為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我送他一程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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