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和這群人混在一起?他們又是誰?”上野一輝拋出了最後一個,同時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具體身份我也不清楚,但應該也是三代人”昌島幸平說完後,抬頭看了一眼手表,露出焦急的神情說。
“快沒時間了,現在總可以把新穀麗子的事情告訴我吧?”
“怎麼又冒出一個三代人來?上野一輝在內心感覺十分無語,又是初代人、接頭人,現在又蹦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三代人。
“行,我們邊走邊說,這個家夥怎麼處置?”昌島幸平看了一眼中年人說:“我有一個主意,不過需要你配合一下”
“OK”
“……”
“你身上有新穀麗子的照片嗎?”上野一輝看著昌島幸平一臉狐疑的神情補充說:“我隻是想確認一下身份,沒有彆的用意”
“你居然把照片貼在這種地方,太惡心了”上野一輝嫌棄的看著昌島幸平將衣服擼起來,照片就貼在胸骨左側。
“這已經是我所能想到離心臟最近的地方了,你懂個屁”
昌島幸平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撕下,同時警告說:“小心點,不要弄壞了”
“我已經被你惡心到不想說話了,有個詞語怎麼形容來著,悶騷?”上野一輝擺了擺手開始觀察照片。
照片上隻有一個女子,她穿著小鎮上學校的製服,站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
仔細一看,她雙手拿著一個塑料瓶對著遠方的夕陽,同時轉過頭看向一旁的鏡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將照片反過來,背麵的白底上寫著一行字。
“你抓住的不止是太陽”看到這句話的同時,上野一輝想起了自己在閣樓內所見到的新穀麗子。
兩者的印象一相比,再加上昌島幸平的反應,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很好看,照片還你”上野一輝重重的拍著昌島幸平的肩膀,向天長歎一口氣。
“你乾嘛突然要歎氣?”
“沒什麼,隻是有股氣憋在心裡,不歎不舒服”上野一輝說著又重重的拍著他的肩膀。
“你彆搞,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感覺心裡毛毛的,而且這家夥有點重你也搭把手”
上野一輝伸出手和昌島幸平一起拖著剛剛被打暈的中年人。
“照片你也看了,說吧,要沒時間了彆磨嘰,大哥”上野一輝看著昌島幸平張了張嘴,無論如何都很難把新穀麗子的狀況說出來。
剛想說些什麼,就像是有根魚刺卡在喉嚨裡把這些話又重新咽回肚子裡麵。
“咳,那我說了?”昌島幸平一臉崩潰的表情說:“大哥,你快點,麻利點,現在你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