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鼻孔中冷哼一聲,眼神淡漠的看向他。
“是了!我想起來了!”山內堂本雙眼一亮說:“肯定是昌島幸平夥同那小子一起坑我!”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因為當時自己首先看到的是昌島幸平,之後上野一輝就直接出現在了他身後,這一定是聲東擊西。
“那我不管,這是你和昌島幸平的事情,而且就算你這麼說,證據有嗎?”
男人轉回椅子,手中依舊把玩著便攜儀器,其中好幾次將大拇指放在紅色按鈕上。
“證據?可是老大你上次還不是把那個女人給——”男人突然從椅子上下來,單手提著山內堂本的衣領,將其吊在半空中。
“如果你膽敢再提起半個字,我就把你這個裝滿水的腦袋剁成稀爛的腦花喂魚,聽懂了?”
山內堂本慌忙的點頭,總是處於這種邊緣組織漠不關心的地方,以至於他都快要忘記麵前這個男人原本的來頭了。
和他們這些打雜的不同,這個男人是一頭負傷休養的雄獅,就算是淪落至這種與野狗作伴的地方,也依舊是獅子。
“很好”男人點著頭,吊在半空中的山內堂本瞬間身體下落,屁股與堅實的水泥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出去,趁我現在心情好”男人重新坐回椅子上麵,閉上眼睛,如果不是因為某些事情的原因,他怎麼可能會落到今天這個境地。
淪落到成為邊緣地帶的據點負責人,手下還淨是一些不成器的飯桶。
“不過我很快還會再回來的..等著吧..很快很快”
“……”
“昌!島!幸!平!”山內堂本離開監控室後乾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正在休息中的昌島幸平,好好算一下這筆賬。
他每走一步都會用力跺著腳,狠狠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咚的聲音。
“彆踩了,地板如果能流淚的話此刻都要哭出來了”昌島幸平將手中的書蓋起來,看向一臉憤怒的山內堂本。
“你還有臉說呢!我這邊才是快要哭出來了好嗎!”
“確實,即便隔著一堵牆我也聽見你在老大麵前打呼嚕的聲音了”
“這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和那小子合作坑我!我怎麼會毫無防備就這樣被打暈!”
“你在說什麼傻話,老大沒告訴你嗎?而且就算你看著我這一身上下也該明白了吧?”
山內堂本挑著眉,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昌島幸平然後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上野一輝把你乾掉之後,就開始針對我了,你覺得自己為什麼還會活著回到這裡?為什麼我會躺在床上身上這麼多繃帶纏著?”
說著昌島幸平下意識的摸向被上野一輝狠狠打了一拳的側臉,就算是拿冰塊敷了也還沒有完全消腫,至今還殘留刺痛感
“你的意思是..我還應該感謝你?”
“你開竅了,堂本,你畢業了”昌島幸平露出了一副欣慰的神情,雙手鼓掌,內心感歎雖然他的身軀比較粗壯雄厚,但是腦袋卻不是太過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