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本以為睡上三天,墨修會想明白我和他沒了情,以他高冷的性子,就該自己離開的。
卻沒想,這完全換了條蛇。
心頭有些發緊,朝墨修沉喝道“那些都是騙人的,何壽一隻光棍龜,一萬年都沒找隻母龜,下個烏龜蛋出來,你信他!先放開我,要不然我用神念叫……”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冰凍的滋滋聲。
洗物池的入口再次被墨修凍上。
我的神念都是墨修教的,他在巴山,不比我差。
這會我手腳皆被困,身體半浮在水中,看著墨修轉眼看過來,胸口因為蛇淫毒有些發燙,更多的卻是有些悶悶的憤恨。
“這就不會有誰來了。”墨修的臉配上那雙琥珀色的蛇眸,帶著邪魅的神色。
手順著鎖骨慢慢往上,頭也慢慢埋了下去,含糊不清的道“何苦說我現在算是追妻火葬場,以及……”
他抬眼看著我,手順著那卷住我腳踝的黑索往上“死皮賴臉。”
墨修指尖靈活,順著小腿一路往下。
對於我的身體,墨修比我更了解。
我隻感覺蛇淫毒的熱意,好像並不是從胸膛悶散出去的,而是從墨修的指尖往上湧的。
正要說什麼,就感覺墨修的指尖一抬,在某處輕輕彈了一下。
跟著他就湊了過來“何悅,我感覺他們說得很有道理。你說你心中沒有我,既然不能走心,可走腎我也能接受的啊。無論如何……”
墨修後麵沒有再說,琥珀色的眼間那股邪魅神色卻又完全消失了,好像變得和原先黑眸時一樣的清澈。
我見他穩了神,連忙輕喚了一聲“墨修!”
雖說與他之間歡愛過無數次,可既然斷了情,就該分開,這樣不清不楚的扯下去,憑白增添煩惱。
可墨修卻直接就吻了下來,輕輕含著我的唇,低喃道“你能入清水鎮救我,就知道對於蛇胎而言,我是不能死的。”
“既然你說以唇渡血,讓我汲取墨修念力,可以。那這個……”墨修手指輕輕勾著我腰間的一條係帶。
唇慢慢轉到耳邊,輕輕點了點“是不是為了救我也可以嗯?”
我穿的是穀遇時給我留的衣服,雖說外麵的有一些現代裝,可裡麵的衣服,都是那種古式係帶的。
我原先在巴山想著休息來著,所以穿得很寬鬆隨意。
這會那條係帶被墨修一扯,他胳膊帶著水波,我瞬間感覺有什麼在水底慢慢的鬆開,跟著就離我而去。
低吼著朝墨修道“你當真讓我恨你嗎?”
“你說過的啊,恨的話,也要心中有啊。”墨修雙眼閃了閃,那股邪魅的氣息又出來了。
貼著我的唇,輕笑道“是不是感覺胸口有些發悶?我幫你揉揉?嗯?”
他倒是言出必行,伸手就來幫我揉。
可揉的哪是胸口,而是把“口”字去掉的那個!
我隻感覺心中一團怒火慢慢湧起,轉眼去瞪墨修。
卻見他眼中儘是邪魅之色,滿臉的無所謂。
更甚至低頭咬著我耳垂“恨我嗎?心中有我了嗎?胸還悶嗎?”
他說著還當真又用力揉了揉!
我原本胸口沒有氣,被他生生揉出氣來。
以前隻是打不過,現在居然連懟也懟不過。
他這何止是學了何壽的殼厚臉皮硬啊,他這是油鹽不進,刀劍不入,水煮不爛。
完全是青出於藍啊!
果然一旦不要臉,什麼招術都上,才是真的無敵的。
我直接想裝死,任由墨修折騰,反正除了心裡膈應一點,也說不上不舒服。
以墨修這張臉,還有那技術,和時長,花多少錢都請不來。
就當自己爽一把了!
可正想著,就感覺腰身一沉。
跟著身體微微發脹……
我不由的抬眼朝墨修看去,他偏頭看著我,一臉有恃無恐的模樣。
還低頭吻著我的唇,低笑道“還好嗎?是不是我搗得太太急了?”
他特意將那個“搗”字咬得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