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因為墨修有交待,所有的事情,都往後,所以白天也沒什麼事情來打攪我們。
我再次泡了個藥浴,然後感覺身體其實已經完全恢複到精力旺盛的狀態。
又趁著二月天的好日頭,從頭武裝到腳的情況下,由墨修陪著,在清水鎮走動了一下。
阿寶最近真的挺能吃苦的,帶著蛇娃認真的排練一些陣法,威力還挺大。
陪練的都是蒼靈,因為其他的很容易被誤傷,隻有蒼靈,傷不著。
搞得蒼靈一見到我,就滿臉苦色。
不過見墨修在旁邊,也沒有開口。
白微和何苦倒是真的挺用心的照料阿乖,巴山那邊也沒有消息傳回來。
不過沒有消息,也算是最好的消息了。
至少證明胡一色過去了,巴山不用向我求助。
我有幸見識到阿乖喝奶,真的隻喝三十毫升就飽了,他也沒有多吃其他的東西,一天喝三次奶,換四次尿褲,規律得不像一個新生的嬰兒。
卻又沒有其他的異常……
這樣繞了一圈,我再喝了兩次化魂湯,和墨修選好了書,選了最適合我的控水術和騰飛術,就夜幕降臨了。
或許是墨修沒有刻意去抱阿乖,所以白微和何苦並沒有將阿乖送過來。
連阿寶,也隻是來晃了一圈,聽我說晚上要和墨修學術法的時候,原本還很開心的說要一起學的。
但蒼靈明顯知道我這是什麼意思,畢竟所有竹子都是他的耳目。
立馬找了一個說是夜間蛇娃感官更靈敏,更好練習配合,將阿寶給拉走了。
等夜色微沉的時候,竹屋裡就隻剩我和墨修了。
外麵也一片寂靜,什麼聲音都沒有,好像連二月天的微風都靜止了,沒有吹著竹葉沙沙作響。
墨修完全不曾點破,先是拿著《淮南子》給我讀了幾卷,又講解了一下。
上麵的世界觀,其實比現在很多世界觀都宏大一些。
不過對於這些拗口的古文,我高考前深受其害,背得頭大,所以總有種抗拒的心理。
等見彎彎的上弦月快到中空了,就讓墨修教我控水術。
這對於烘乾頭發啊,衣服啊,用來衝洗什麼的,都挺實用的。
墨修教這個,我學這個,也得心應手。
連掐訣都不用,更不用心法,直接用神念想著就可以了。
墨修乾脆又趁機教了我幾個平時實用的小法術,控火啊,騰飛啊,鎮土啊。
我本以為學這個挺難的,畢竟玄門修行入門,對於普通人而言,都是觸不可及的,光是要想學個功法,沒有幾年的考量,各門派都不會教。
然後一個個的術法練習,都是要下苦功的。
隻有我撿了個大便宜,會的都是大殺招,反倒是這種小術法一個不會。
本以為也要下一番苦功的,畢竟這都快一年了,墨修也好,問天宗的人也罷,沒有一個說過要教我的。
其中除了我比較忙以外,估計他們也以為我手握大殺招,根本就用不上這些小術法。
學習東西,一旦學得容易上手,而且有意思,就容易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