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對墨修幫我揉的理由,實在沒辦法拒絕。
畢竟他一旦失控,化成有無之蛇,啃碑食土,確實影響很不好。
就算我拒絕,他也能找到理由,找點甜頭,
所以也懶得去拒絕,乾脆就躺在床上,任由他輕揉慢撚。
沉聲道“舒心怡明顯知道我們在對付她們的,還敢露麵,或許是有恃無恐。”
“要想找祭壇,也不太容易。我們對先天之民的了解,還是太少了。”我想到這裡,不由的歎了口氣。
當初龍夫人嘴很嚴,從來不亂說一點有關先天之民的事情。
至於舒心怡,除了借殼露麵,更是從來沒有表露過其他有關先天之民的任何信息。
“所以,先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其他的事情,暫時沒有再異動了,能消停也好。”墨修揉著的手也是一緊。
想想也隻能這樣,畢竟完全沒有頭緒。
先天之民是在滅世大洪水的時候,躲藏在地底的,世界各地好像對他們都有所記載,可具體是什麼樣,怎麼消滅的記錄卻幾乎沒有。
就像墨修說的,隻有了解,才能消除恐懼。
想明白這一點,我微微闔眼“我睡一會,蛇君自便。”
“嗬嗬。”墨修喉嚨發出愉悅的笑聲,雙手卻依舊沒有停,垂頭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輕聲道“好,我會自便的,你無需客氣。”
果然比臉皮厚,又有誰比得過蛇君墨修,他的皮,雷都劈不動。
我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他找這種法子聚攏心神,現在是借便幫我,以後呢?
會不會越來越超線?
這樣夜夜笙歌,以墨修那樣的體力,當真“聚攏”一夜,我哪吃得消?
越想越心驚,暗下心思,要想辦法給墨修聚攏心神才行。
睡前,還想到一件事情,心頭又有點發梗。
阿乖現在一餐隻喝三十毫升牛奶,雖然是普通嬰兒的食量,但據胡一色說的,他其實還是靠墨修吞食土給予生機。
如果墨修不再食土,那阿乖會不會很餓?
他吃什麼?怎麼長?
要不試試母乳,畢竟我這具軀體也是有來頭的,也打消了墨修這麼努力幫我的念頭。
這想法在腦中轉了轉,我卻不敢告訴墨修。
隻是閉著眼睛幽幽的道“墨修,我好希望我們隻要升級打怪,一條主線走到底啊。”
這樣多容易,不用去想各方權衡,不會從這些混亂的事情中,抽絲剝蠶,而且我們還剝不出線索來。
墨修似乎嗤笑了一聲,手上攏著的力度慢慢加重了一點“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是一條單一的線啊。尤其是成年人,為人子女,又是為了父母,為人妻,為人夫,角色都不相同,要做的事情,自然也不是單一的。”
“更何況,還有工作,還有生活,還有朋友。其實要做的事情,也跟我們一樣多而雜,隻不過影響沒有這麼大。”
“生而為人也好,為草木也罷,哪有肆意妄為的,皆是從各方妥協中取中道而已。能活著,從來都不簡單的。”墨修指尖輕攏著,幫我重重的揉了兩把。
又在我臉上輕輕落下了兩個吻“最怕的是路是無人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