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一直認為,飛羽門選掌門,應該會有一套流程的,比如搞個演武場,鬥法啊,鬥鳥啊什麼的……
聽沉青的意思,好像她當不上掌門,還會死。
連潮生都跟在後麵來幫她壓陣,應該有一場極為生死相關的廝殺之類的。
結果一看……
幾座山峰的山壁上都是爭奇鬥豔的各種鳥,有毛的,有毛有鱗的,彩毛的,一色毛的……
還有長得奇形怪狀,又像鳥,又像蛇,又像魚的。
我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把自己定義為鳥的!
這些異鳥,有的還不能說人言,但站在山壁上,也伸著長頸發著各種聲音,吱吱咋咋的,還有各種奇怪的聲音,也不太像鳥叫。
有的能發人言的就站在山穀裡拉著的藤蔓上麵,交頸說著什麼。
更離譜的是,在那些鳥聚在一起的地方,好像有個什麼攤子。
不時有鳥討論後,用爪子抓著個什麼再往一隻鳥身雙腳,卻還長了雙手的怪鳥前推。
那怪鳥看著推的東西,然後寫了個牌子遞過去……
看那樣子,好像在下注賭什麼?
那場景……
怪不得我們來了,也沒有人發現。
以前我見識過灌灌罵人、以及那時刻不停的自言自語,以為隻有灌灌是這樣的。
這會見那些異鳥,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叫鳥雀了。
那浩浩蕩蕩的聲音,彆說幾百隻鴨子了,真的是鳥雀呼鳴一般,整座山穀都是各種鳥叫聲。
剛才我們沒有聽到,應該是這附近被布下了什麼消音的陣法。
何苦沒有抱娃,所以轉眼看了看,伸手摸了摸腳下的石頭“是消音石,有一定的磁性,就算外麵天眼衛星探測,也探不到。要不然這……”
她也有點詫異的看著山穀下麵的群鳥,咂舌道“吵得附近幾座山都不得安寧吧。”
“也虧飛羽門的人受得了。”墨修低頭看著下麵,臉帶愁苦。
整個山穀的壁和上空拉著的藤蔓上都是異鳥,那些鳥下麵,才是飛羽毛門的人。
倒不像我們接觸過的,隻有女性,倒也有男有女。
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心大,還是什麼的,下麵搭了花棚,布置得個什麼會場一樣,還有著鮮花和簽到的地方,一排排的座位擺好。
看那樣子,好像簽到還有禮品,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啊。
看那座位擺放的樣子,似乎是按五行之屬分開的,金木水火土各占一個區域。
在整個會場外圍,擺的是自助的食材,水果點心,燒烤麻辣燙,應有儘有。
而在山穀壁下麵,好像也有擺了很多大個的食物倉,不時有一隻隻異鳥飛過去,在就近的食物倉下麵吃點什麼。
這哪像是要有生死之戰啊,倒更像是……年終聚餐!
我和墨修對視了一眼,抱著阿貝托了托,往人群中瞄了瞄,在最左邊的一排椅子中看到了沉青。
她好像已經焉了,被一個六十來歲的老爺子,伸著手指戳著頭訓斥著什麼。
光是看那老爺義憤填膺,越說越激動,戳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而沉青越垂越低的頭,就能感覺到沉青的氣勢弱了下去,沒有在我麵前那樣的倔了。
潮生因為不是飛羽門的人,所以沒有坐進來。
他社恐,所以站在這到處都是鳥語的地方,好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無比的惶恐,就站在那自助餐飲的地方,抓著一隻乳鴿用力的啃著。
“真的有烤乳鴿。”白微遠遠的就看到了吃了,吞了吞口水“還有脆皮燒雞。”
我沒想到還真有,不過看這搞年會的樣子,明顯一場大戰是沒有了的。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看一看也沒什麼,反正我們在天黑前回清水鎮就行。
白微已經看著人家的自助餐飲區,流口水了,抱著阿乖盯著那邊碎碎念,估計是在念那些吃的。
墨修見她那樣,有點於心不忍,接過阿乖道“你是神蛇,沒有誰敢攔你,你去潮生那裡,讓他帶你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