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們一直不知道阿乖的異常在哪裡,隻知道手握日月,時不時有著冒出來。
何壽還說,他正常得不像我和墨修的孩子。
我也時不時的想著,阿乖現在的樣子,還不如當初在我腹中的時候,那樣強大。
可現在……
他招招手,把那龜縮在華胥之淵,我們毫無辦法的風家給招出來了?
這樣引地強升,比當初阿熵一掌讓風城陷地六百米,豈不是更厲害?
我和墨修對視了一眼,眼看著那輪紅日慢慢升空,剛變黑的夜空,又有了快要日出的感覺。
忙試著伸手,將阿乖的右手握住“乖……”
阿乖卻緊抓著我手指,咯咯的笑。
“他真厲害……”阿寶羨慕的看著那輪紅日在空中慢慢的變淡,最後好像被夜色淹沒。
用術法騰空,看著白微懷裡的阿乖“你是不是知道阿媽要攻打風家,所以幫忙啊?”
“嗬嗬……”阿乖隻是溜溜的轉著眼睛,朝阿寶嗬嗬的笑。
何苦卻看了看我,然後轉眼看了看阿乖“可能和你汲取了鳳凰生機有關。”
“鳳凰是百鳥之王,雖說被風家囚禁了不知道多少年,神力和生機都有所下降,可血脈終究在那裡。”何苦眉頭輕皺。
低聲道“可你自己本身沒有任何變化,可能都……”
何苦指了指阿乖,朝我沉聲道“他沒進食,可能都是從你們這裡汲取的。”
“可他都生出來了……”我一時也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如果在我肚子裡,我汲取生機,能供養阿乖,這還能理解。
可現在他都是獨立的個體了,怎麼還能從我體內汲取生機。
何苦卻隻是瞥眼看了看墨修。
我瞬間想到墨修卷土而食的時候,也是為阿乖汲取生機。
他和墨修……
這都沒法子說了。
墨修食土,也是供養阿乖。
這也太玄妙了!
“這就像父母掙取錢財,積善聚陰德,也都是留於子孫一樣。”何苦拍著我肩膀,耐心的解釋道“阿乖這樣的,錢財氣運,都用不上。你就幫他……多吃點!”
“嗯!”白微聽啥都沒反應,聽到吃,立馬重重的點頭。
我一時啼笑皆非,不過也好,這樣墨修就不用卷土而食了。
可一轉眼,卻見墨修盯著風家那露出來的石城。
這會風家一片慌亂,正中出現了一個瞭望口,並沒有人出來,反倒從裡麵鑽出了三個很怪的雞頭。
那三個雞頭都頂著宛如火焰般的肉冠,脖子正好從那個瞭望口探出來,三個頭扭頭正好朝三個方向看,六隻雞眼溜溜的轉動著。
“這是尚付。狀如雞,三首,六目,六足。卻能麵三方,且日夜皆能視。”墨修雙手一展,燭息鞭立馬出現在掌中。
握著燭息鞭,對著那隻尚付拉長著的雞脖子就卷去。
他速度自來是快的,那尚付還想從瞭望口縮回去,但剛一動,就被燭息鞭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