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聽著墨修,想把滿月酒和婚宴一起辦了。
猛的睜開了眼,扭頭看著墨修。
卻發現他依舊笑眯眯的看著我,可眼中卻帶著忐忑。
我就說,墨修怎麼可能變得碎碎念,這是在這裡等著我。
沉吸了口氣,正努力讓醉熏熏的腦袋,好好的組織語言,同時讓神念不要將這種怒氣湧出去。
墨修卻又連忙解釋道“如果我們一直沒有結婚,阿乖的身份也不太好說,對吧?”
“你和我結了神蛇一族的婚盟,又解了。當然不管有沒有解什麼的,你也是射魚穀家的家主,我也是蛇族的蛇君嗎?你也不能讓我跟阿乖這樣沒名沒份的,對吧?”墨修這話說得委婉。
其實話裡的意思,是我和阿乖沒名沒份吧?
可現在是在意名分的時候嗎?
我不由的摟緊了懷裡的阿乖,扭頭看了看墨修,想了想,反正也差不多。
而且氣飽了,也懶得和墨修再說了。
輕嗯了一聲“隨你吧。”
就我和墨修的關係,好了又壞,結了又離,我已經麻木了。
“好!那我去安排!”墨修立馬歡喜的應了一聲,一把將我懷裡的阿乖抱了過去“你先睡會,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他這真的是變了性,我悄眯眯的睜眼看了看他。
就見他滿臉都是欣慰的看著我,更甚至無比的滿足,似乎就這樣看著我,就很好了。
這搞得有點莫名其妙。
我引著神念朝墨修探了探,發現他確實是墨修。
可還是不太放心,朝墨修道“龍家我房間床板上,貼了一張公式,你記得是什麼公式嗎?”
墨修被我問得一愣,卻還是疑惑的想了想“沒有吧?龍夫人不讓你亂貼東西。”
“哦。”我眯眼看著墨修,這才複又閉上了眼。
總感覺墨修從西歸出來後,性格變了。
變軟了,變得沒那麼高冷了。
想著太一神識進入了墨修體內,我心頭瞬間就又是一緊。
彆又來什麼奪舍的事情,這下不敢睜眼了,心裡頭想著,如果墨修被奪舍,他現在都能以自己的蛇身製錄出太一真身了。
怕我們所有人綁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
原先他被有無之蛇占據意識的時候,我們都乾不過。
這現在被太一占了,我們是真的沒辦法了。
難道就讓他一直占據著墨修的身體?
可太一占據墨修的身體為了什麼啊?
我正胡亂的想著,就感覺墨修好像微微傾身,在我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好像輕歎了口氣,複又親了親我的眼皮“睡吧,彆亂想了。我接收太一神識後,感覺到了他那道神識在西歸中沉浸數以萬計的歲月,感受了那種孤寂,以及相愛不能相守的悔恨。”
“何悅,我們能在一起,能有自己的孩子。能和普通人一樣,打打鬨鬨。我能給你做飯,能看著你生氣,看著你笑,真的已經很好很好了。”墨修聲音微微的發啞。
在我臉上複又親了一口“太一想奪舍我,如果是想和你在一起,以他的能力,會直接改變你的記憶,讓你連神念都沒有。”
他這麼一說,還真是的。
我微微睜開眼,卻見墨修眼中儘是慶幸。
垂首對著我的唇輕了一下“何悅,我有時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有多少普通人,夫妻尚且不能天天在一起。我隻是想著,我們該珍惜的。”
“不要為了那些不能改變的事情,太過焦慮,從而忘記了眼前所該珍惜的。”墨修這次眼中儘是欣慰。
低首親了親我的眼睛“睡吧,我看著你睡,外麵的事情,有我呢。”
上次他這麼說的時候,是我生下阿乖,又引了心頭血結了婚盟,將自己的命給了一半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