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墨修扯著我,一揮手就驅離了甪端,朝我沉聲道“我都為你忍了這麼多了,你現在說有沒有無所謂,不是太遲了嗎?”
“而且婚宴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蛇嗎?”墨修轉手,將飄帶收起。
朝老廟裡麵沉喝一聲“勞煩各位師兄,將這些穿波箭收好。我和何悅,先回去試婚服,就在清水鎮等各位師兄的大禮!”
他好像瞬間就從那糾結裡走了出來,摟著我直接用瞬移往巴山的方向去。
“錯了!”我連忙出聲,可剛一出口,就感覺唇上一涼。
然後身體被猛的壓了下來,落在冰冷的山泉水中。
就算身體被石化,泉水冰冷,我瞬間就是一個激靈,本能的就嗆到了水,可跟著墨修就吻了下來,摟著我冒出了水麵。
我嗆著水,對著墨修重重的拍了兩下,墨修卻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
“墨修!”我被他這樣子,給驚到了,伸手推開他。
可墨修手一揮,指尖一滑,我身上所有衣服,瞬間離體,順水浮了上來。
就算我身體開始石化,身上一絲不掛,冰冷的水一激,還是讓我瞬間有了一種羞恥感和冷意的。
墨修身上的外袍卻在這時自動遊開了,將我裹了進來。
他原本是蛇身,一直都是微涼的,這會卻暖暖的。
我跟他連孩子都生了,老夫老妻的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問他到底發什麼瘋。
乾脆伸手摟著他,汲取著他身上的暖意,吐著嘴裡的水“先上岸。”
我雖然會遊泳,可總感覺自己身體石化,會和石頭一樣往水裡沉,越是這樣想,身體就越沉。
最後就不由自主的手腳都纏著墨修,摟著他的肩膀“彆鬨了,先上岸。”
可就在我手摟在他肩膀上的時候,墨修卻猛的壓住了我的頭,朝我吻了下來。
我還想說什麼,卻感覺冰冷的身體好像被暖暖的什麼烘著,然後身體就是一沉。
墨修居然……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可墨修卻緊緊的摟著我,就在這水裡,他與我共著一件衣袍,讓我避無可避。
我想開口說話,唇舌卻皆是由墨修帶動。
手腳拍到他,他是半點痛意都沒有,反倒托著我身體,往他靠了靠。
冰冷的水襯托下,熱與冷,會越發的明顯。
我被墨修這一弄,瞬間就不敢亂動了,掐了個法訣,引著水衝到他臉上。
可水流衝下,卻隻是好像給墨修洗把臉一樣。
現在我根本就沒有做這種事情的想法,墨修這樣,讓我隻想逃離。
但在這水中,我確實不好離開。
墨修卻反倒在我推搡之時,悶悶的吸著幾口氣,似乎很享受我這推搡。
我氣得重重咬了他一口,他倒不是吃痛,但很開心,鬆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