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念引著,將嘴鼻捂起來,再一點點的纏緊脖子。
對於現在的我而言,窒息是不會造成死亡的,所以我不知道這辦法是不是還有用。
就在我用保鮮膜纏著自己,感覺呼吸越來越緊促,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卻隻發現心頭越來越煩躁。
我不敢用神念纏著保鮮膜,怕本能驅使的時候,神念直接撕開了保鮮膜,所以直接將保鮮膜的另一頭纏緊了。
窒息感,不隻是因為身體需要氧氣,更重要的是,呼吸不得自由,會很煩躁。
我順著這登天道的壁畫,一幅幅的往前走。
因為煩躁,所以意識再也聚不攏,看那些畫好像都在扭曲。
每一道線條,好像都不再是線條。
保鮮膜緊貼著嘴鼻,讓我不由的張大了嘴,伸出舌頭去抵嘴邊的膜,想將它戳開。
我隻得緊咬著舌頭,這樣來來去去的看著。
一遍又一遍的走著,一幅壁畫,一幅壁畫的過著!
當初穀遇時讓我從最難的地方入巴山,又是水淹,又是爬繩索,又是爬山,可能就是讓我身體疲憊,激發潛能時,發現這壁畫中的秘密。
可惜那時,我身邊還有何壽,所以我總報以希望。
現在我什麼人都沒有了,連墨修都快要被那摩天嶺的鐵箭給整崩潰了。
我隻能靠自己!
隨著我一遍遍的走著,那種窒息感,並沒有讓我死亡,但卻讓那種煩躁感越發的強。
我在一幅幅壁畫前,來來去去,越走越快。
幾次都想用神念,引著黑發,直接就將這些石頭的生機吸走,吃掉這些壁畫。
每走一遍,這種想法就越強烈。
更甚至,我再也壓製不住黑發,想將嘴鼻邊的保鮮膜給戳開,還得伸手輕輕揪著黑發。
但黑發似乎有自己的意識,我死了,它們也沒得活,所以慢慢的我也揪不住它們了。
我隻得雙手緊握,在這些壁畫前越走越快。
眼睛跟掃什麼一樣,飛快的掃著這些讓我看得煩躁不已的壁畫。
就在我手中緊握著的黑發,已經遊到嘴鼻邊,想將這些保鮮膜直接戳穿的時候。
我垂眼看著這些黑發,隻感覺無比的煩躁。
直接一伸手,就將這些黑發全部扯開,同時引動神念,想用飄帶將黑發給紮緊。
就在飄帶轉動時,我看著極光和黑發糾纏在一起,慢慢的好像變成了一隻眼睛。
腦中猛的閃過,我原先在洗物池,學那道避水咒時。
真正發揮最大威力的,就是我眼睛變成蛇眸的時候!
現在的蛇紋,隻有蛇族才能看得懂。
那麼上古的蛇紋,自然隻有那些龍蛇大神才能看得懂。
後土說她也不懂這些蛇紋,那麼原主自然也不一定懂。
可後土將我和墨修刻意帶到這裡,也告訴我這裡有蛇紋,自然是知道我和墨修,有一個人能解開的。
那麼蛇眸就很重要……
這也就是為什麼,原主要將應龍的神魂,置換到自己身體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