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蛇君悟性高,凡事都能找到規律。
就這畫眉一件小事,原本隻是效仿,聽他一說,確實也是這麼一個理。
兩人四目相對,不敢輕動,呼吸相聞……
光是這相麵,就是曖昧浮動,心眼相印。
我瞥眼看著他,想著還是不要畫了的好。
墨修直接湊了過來,對著我重重啄了一口。
這才扶著我下巴,貼著我的臉,嗓音發啞的道“彆動,也彆亂看,要不我把持不住,就不隻是畫眉了,就是以你為畫紙,以手為筆了。”
這話說得,沒點文化,都開不出這樣效果的車。
我連忙閉眼,連看都不敢了。
可越是這樣,就越能感覺他指尖輕撫過眉角,指腹勾著下巴軟處,筆尖輕觸……
就好像觸的並不是眉,而是……心。
這哪是畫眉,這真的是折磨人。
就算老夫老妻,這樣暗勾勾的,一點點的磨著,最是消磨人。
隨著筆峰勾動,我不由的抓緊了衣服,強忍著想睜眼的想法。
等墨修畫完,我已經感覺後背有著毛毛汗了。
“好了。”墨修嗓音越發的啞。
我慢慢睜開眼,卻發現他目光掃過畫好的眉,慢慢往下“口紅這些,我沒有。不過你也不用塗,塗了……”
他越說越近,幾乎是貼著我的唇道“也是我吃。”
這張臉,這麼會撩,誰受得了!
最後等墨修放過我的時候,不用口紅,就已經紅豔了。
他還得意的看著我“這就是水光瀲灩。”
不過等他準備帶我出摩天嶺的時候,看了我的唇幾眼,卻還是刻意用了術法,幫我將唇上的紅腫給治好了。
我挑眉,詫異的看著他。
他卻伸著手指,在我嘴上撫了又撫,歎氣道“早知道就不該說去塗山的,就這樣在巴山也挺好的。”
“不過這樣確實可以,下次我們在巴山也這樣,好不好?”墨修好像開發了什麼新的地圖。
牽著我的手,慢慢朝外走,輕聲道“上次你和我絕情斷義的時候,何壽教我看了不少小說,電視劇。”
“那時我心高氣傲,對於那些什麼追妻火葬場的手段,都看不上。隻想用那個囚禁的法子,以為直接了斷。”墨修說這些話,也怕走出摩天嶺被聽了去。
彆說明明可以用瞬移的不用,就連走路,步子都收著。
拉著我的手還不夠,硬是兩隻手都握著,不停的掃過他幫我畫的眉“現在看來,那些辦法,其實也都是情趣。”
跟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摟著我的腰,湊到我耳邊輕聲道“等一切事了,我們也找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用製錄方子,製錄一些其他的人啊,異獸啊,將那些小說裡的路子,都來一遍,我怕怕哄你,就當給以前的事情,賠罪了,好不好?”
這不就是角色扮演吧?
我腦中立馬閃過那些不好的東西,連忙壓下去。
用神念引著飄帶,朝墨修道“不是要去塗山的嗎?”
墨修感知到我那些想法,或許還是更喜歡當初在塗山看人家情侶的感覺吧,隻是低笑了一聲,就拉著我去了塗山。
我們上次到的就是八尾開的那個店,這會墨修帶著我,直接就落在這裡。
那日一場大戰後,這外麵都被劈焦了。
這會居然都修複好了,而且那個店也在。
我和墨修都有點詫異,就在我們落下的時候,突然店臨街窗台,一隻貓咕咕的聲音傳來。